范无咎冷冷道。
“……”
学子顿时无语,十分无奈看着范无咎。
似乎在说,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别动不动就拿退学来威胁人?
范无咎则冷冷看着学子,学子只能无奈伸出来,强忍了十四尺……
此刻,原本不信的学子,不得不信了。
“将手伸出来。”
范无咎继续对着其他学子。
其他学子有些底气不足,畏畏缩缩地伸出的手掌。
“左手掌。”
范无咎道。
“为何右手不行?”
有学子诧异道,坚持伸出右手掌,“我就打右手。”
“右手要留来执笔。”
范无咎道。
“学正,什么意思?”那学子不明,道:“虽然有可能,的确会有痛,但吾等乃是堂堂的冥王,被打了一下,还执不了笔?”
“我说左手就左手,你要退学吗?”
范无咎冷声道。
“……”
坚持伸出右手的学子,只好无奈伸出左手。
而在此时,之前被惩戒的两名学子,顿时大惊起来,发现自己的左手,竟然渐渐肿胀起来了。
“啊,我的手,怎么肿胀起来了?”
第一个被打的学子,满脸震惊和愕然,虽然左手还是很痛,却在可忍受的范围。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这时竟然渐渐肿胀起来,还有些发麻……
“我、我的手也是。”
第二个被打的学子亦道,有些惊慌看着左手。
他们可是冥王啊,手掌只是打了几戒尺,便肿胀起来?
这开玩笑吧?
“这……”
其他学子闻言看去,两名学子的左手,果然渐渐肿胀起来。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不少学子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吧?”那坚持伸右手的学子看到,满脸不可思议起来,道:“学正,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小的戒尺,怎么会把手掌打肿?这不可能啊?我们可是冥王啊……”
啪——
回应的是,一戒尺打下来。
啊——
那学子顿时锥心之痛,忍不住喊出来了。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仅锥心,似乎还打在灵魂上一样。若是正常的痛苦,他根本不会吭一声,但是这痛苦,不正常啊……
正是因为不正常。
凡是被打的学子,第一次都控制不住喊出来。
啪啪——
范无咎连打了十下,便对第四名学子道:“将左手伸出来。”
第四名学子顿时紧张伸出左手。
啪!
“啊——”
片刻后,范无咎便惩戒了数名学子,就背负持着戒尺的双手,冷眼扫视四周便朝左侧走去。
“这个兄台,真有如此痛吗?”
有学子忍不住道。
“你不信?你看,手都肿胀起来了,想消都消不了。”被打的学子举起左手道,“这到底是什么戒尺,为何会消不了肿胀?而且,还痛得要命,好像打在灵魂上一样,让人根本忍不了……”
“不错,这戒尺十分古怪。”
“这有可能是院主,专门为学正所造的戒尺。”
随着时间的过去。
数名学子的左手肿胀得更加厉害,犹如吹胀了的气球一样。
而且,不仅胀,还痛,还麻。
让他们十分不舒服。
他们还发现,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都消不了肿。
此刻就连圣境闻言,都好奇上前围观,还帮忙消肿,却发现,就连他们都无法消肿。
这让不少圣境学子大惊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有好奇的圣境学子连忙研究起来。若是能够研究出来,制造成武器,岂不是……
“啊,太难受了,好像要炸开一样。”
有学子无法忍受道,感觉自己的左手真的要炸开了般。此刻,他的左手早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比他的大腿还要大了。
“啊,好麻,好痒!”
他忍不住去挠,但是毫无感觉。
即使他将左手挠破皮了,左手依旧没有丝毫被挠的感觉,无比的麻、无比的痒……
痛,反而是其次了。
此刻,学子无法忍受,竟然就地打滚起来,让四周的学子瞪大眼睛。
这、这……
太恐怖了吧?
“怎么会这样?只是手掌被轻轻打几下,堂堂的冥王就变成这样了?”
有冥王骇然道,觉得太过可怕了。
不过片刻后,五名被惩戒的学子,都在地上打滚起来,疯狂地挠着左手。
左手早已经挠破皮,血淋淋一片。
“啊啊啊——”
“快救我,我好难受,好痛苦。”
“快帮我砍掉左手,我忍受不了,太难受了,太痛苦了。”
几名学子大吼起来,眼里满上哀求之色,希望四周的学子能够帮助他们。
此刻四周的学子脸色连变,想不到会变成这样。
“快砍掉左手!”
“快帮我。”
“好难受!”
五名学子在吼着。
四周的学子愕然相视,不知道该不该帮他们。
而且,他们无法想明白,只是小小的戒尺而已,怎么会造成如此可怕的伤害?
“这怎么办?”
“去请学正?”
有学子道。
而在此时,脸无表情的范无咎出现,对着五名打滚的学子道:“唯有静心读书,方可减轻惩戒之苦,这是唯一的办法。”
“呃,不是吧?”
“都这样了,还怎么静心读书?”
“对啊,这不是为难人吗?谁能够做得到?”
四周的学子闻言都愕然起来。
“我、我无法静下心,我、我好难受,好痛苦,我想砍断我的左手……”
“呜呜,学正我错了。”
“学正救我。”
“好痛苦啊。”
五名学子痛苦道,努力挣扎起来。
“静心读书是唯一的办法。”
范无咎依旧脸无表情。
说完便离开了。
“啊啊,我还要痛多久啊?”
有学子大喊道。
“一戒尺一个时辰。”
范无咎道。
“啊?”
五名学子皆是大骇起来。
这不是说,他们起码还要承受十个小时?
这不过是半个时辰而已,就已经让他们无法承受,还要承受十个时辰?
这还不如让他们去死算了。
其中一名学子,还被打了十五戒尺,岂不是十五个时辰?
“啊,越来越难受了,好痒,好麻,我好想去抓,可是,抓了,没有半点感觉……”
有学子看着血淋淋的左手道,显得无比痛苦,感觉快要崩溃了。
眼睛显得有些疯狂起来。
此刻四周的学子,对范无咎手中的戒尺,皆是恐惧起来。
……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