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廷蹙起了眉,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去买束花给我。”
“什么?”
“买花。”江匀廷重复一遍:“如果你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需要退休的年龄,那么随时都可以去人事部那,办一下手续,我需要的是杰出的有能力者,而不是管我私事的!”
刘秘书触到江匀廷已经有了几分阴寒的脸色,下意识的闭了嘴巴:“是。那……买什么花?”
“……”
江匀廷拿出手机,低头发出一条短信:“喜欢什么花?”
他问的是温诗暮。
“彼岸花”温诗暮简单的回了三个字。
“……”
彼岸花,花叶永不见,生生世世。
江匀廷到达医院,恰巧碰到了正从温诗暮病房中出来的容景,他面色微微沉了些:“容少与冷家的合作刚刚开始,怎么就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医院看诗暮?”
容景客套的笑笑:“巧合,刚好来这里看朋友,所以进来打声招呼,我就不打扰江总和温小姐了。”
容景从江匀廷的身旁走过,他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与温诗暮近期身上用的很像,走进病房,温诗暮手中拿着一小瓶的香水喷了几下,又装进了她的包里,意识到有人进来,她笑着偏过头,当触到江匀廷手上什么也没有的时候,笑意消失的干净,抱怨道。
“江先生,做人没有必要这么扣的吧?我都要出院了,你连束花都不送的?”
江匀廷臂弯里挂着西装外套,身形修长,走进来扫过着她气血好了很多的小脸上,落在病床边上放着的一束花上,很漂亮的紫色和粉色相加的满天星。
“不是已经有人送了。”江匀廷语气向来冷而淡,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来。
“他是他,你是你,不一样。”温诗暮答的很快,
“哪不一样?”江匀廷问她,手指拉开床头边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小支的药膏。
“你觉得呢?”温诗暮的人舒服的靠在枕头上,拿着手机,撮着上面无聊又幼稚的消消乐。
“我可以睡你,他不行。”
江匀廷好看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身上病服的纽扣,莹玉般的肌肤露出,被镖所刺出来的疤痕,不但没有影响它的美观,反而是让人多了几丝兴起。
温诗暮转头,看了一眼没有关上的病房门,此时她衣服被解开了,如果有人进来,那会看的一清二楚,但,她却没有要求将门关上,有些事情觉得不重要了那就是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