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站都站不稳,还心心念念要擦药,一双眼睛盯着她看,眸光温柔细致。
他将顾心罩在怀里,像是张大大大的后盾,将她护起来。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上,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的暖意。
她如果不同意,这人恐怕真的会不依不饶。
顾心点点头,带着他下楼。
酒精真的是一个好东西,有降智的作用。
明明这是傅豫川的家,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下了楼呆呆的看着她将医药箱拿出来。
傅豫川大步流星的过去,中间撞到了桌脚也一脸淡然。
他温热的手掌将顾心的手指包裹起来,将她手中的药拿了过去:“你坐下。”
顾心听话坐下,他将她的手摊开,看见掌心一片红的时候,他目光微皱。
傅豫川动作有些颤,拿着棉签沾上碘伏给她消毒。
伤口不大,可是到底是破了皮的,碘伏一沾上去,顾心只觉得以伤口为中心,痛意开始扩散开来,一寸一寸的开始蔓延。
好疼。
人好像是种很奇怪的生物,若是一个人在的时候,不管伤口多大,都可以安安静静将伤口舔干净,然后收拾好自己,若无其事的走。
可是一旦身边有人在,这人还担心不已,宝贝娇娇的眼神看着你,你就觉得伤口真的好痛。
顾心微微皱眉,另外一只手按住椅子,想要减弱一些痛感。
她不出声,为她消毒的男人也将一切看在眼底。
傅豫川皱眉:“很痛?”
“嗯。”顾心点点头,他喝酒了,明天起来,什么都记不住,她示弱他也不知道,何必强忍。
傅豫川心疼的看着她,随后低头对着她的伤口轻轻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