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了这个合同,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半晌,耳边响起舒景睿那音质磁性的声音。
她不解地看着他,“你要什么好处?”
舒景睿勾唇一笑,魅惑人心的声音再次响起:“做我的女人!”
“啊?”
“做我的女人!”妖魅的话再次从他薄唇中吐出,男人带着邪魅与不羁。
“舒景睿,你什么意思?”
舒景睿喝了一口茶,暧昧一笑:“还不明白,要我现场做示范吗?”
做他的女人,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不是女朋友,而是情人。
她气急败坏,呼哧,把装合同的文件袋砸了过去,“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舒景睿伸手接住文件袋,讥讽地弯了弯嘴角,似乎早已预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不会比那个男人技术差,以前你也试过,不是吗?”
唐芷瑶气得站起来,“舒景睿,你找错人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唐芷瑶,我等你回话。”
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还想着刚才那一幕,简直太气人。
手机突兀地在包里响起,一看号码,是S市租房的房东,心里一紧,又催房租,这个月的房租一直还未支付。
她拿起电话,“喂,老板,房租再延缓一周行不,我马上就要发工资了。”
那边传来不客气的语气,“唐小姐,我都已经放宽了半个月了,本来我们都是一季度提前收租金,考虑到你的困难,才每个月来收,你还要拖欠,那请你把这个月的房租在明天之内补上,还是另寻他处吧,我这房子又不是没人租。”
一天?上哪儿去弄钱。
她急得欲哭无泪,好话说尽。
“唐小姐,丑话说在前面,以后我就按季度收租金,这样我少事,你也不用麻烦,你明天先把这个月的房租补上,顺便把下一季度房租给我转来,要不然,我就砸锁扔东西了。”
“别,老板,我明天想办法,行吗?”
那房里还有她和章小琴的东西,虽然不值,但总得有个窝来放,特别是她那台钢琴,那是以前父亲唐正国给她作为十八岁生日礼物送她的,价值不菲。
不是说好按每月一次的交吗,怎么又要提前一季度了呢。
第二天,护工李阿姨打电话来催工钱,说家里老公病了,得用钱,她不得不把卡里仅有的一点给她转了过去。
可下一季度的房租,这笔钱哪里有,眼看着又要付医院的费用,那才是一笔大开销。
花钱的地方接踵而至,就如蝴蝶效应,一波连着一波,让她喘得无法呼吸,她为自己打气,咬咬牙,坚持过去就好了。
曾经她看过这么一段话:曾经那些过不去的坎,迈不过的情,随着时间的腐蚀,都将成为你的过去,当你到了这一天,回过头去看时,发现过去那点事也不过如此,你会云淡风轻,甚至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