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重远的想法,舒景睿早有计划来对付,虽然远洋集团未曾涉及过地产行业,但这匹狼他是不会轻视。
打仗轻敌是犯大忌,他舒景睿不会这样。
舒明建点了点头,“这个项目我建议咱们与远通一起来做,虽然说一山不能容二虎,强强联手,把敌人拉到自己的战壕里来,总比把对方推到自己的对立面要好。”
“我已找远通的李总谈过,他也有此意愿与我们合作。”舒景睿对父亲说。
儿子的话倒让舒明建有些意外,没想到儿子的棋下得比自己还要早一步,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好,就按你的意思去办。”
过了一会,舒明建抬头问:“你与任重远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以前远洋只涉及全球运输,对国内其他生意很少涉及,如今好像专挑飞扬的生意。”
“生意人,看到赚钱的事哪有心不动的,更何况全球运输老大的远洋。”
舒明建若有所思,老谋深算地点了点头:“我与任重远交往甚浅,他这人很阴沉,你与他交手可要小心。”
“爸,我知道,您就放心吧!”
“与市上的人也要多走动走动,在国内做生意与国外不一样,人情关系特别重要。”
“好!”
“呀,我看你们除了谈生意,就没有话可说了吗,我早说过,在家里不许谈事。”舒夫人推门进来,对着父子俩抗议道。
舒明建笑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夫人,对儿子说:“不说了,不然你妈妈又要生气了。”
“妈,我陪你去看电视。”舒景睿起身勾住舒夫人的脖子,亲昵地说道。
“还是我儿子好,知道心痛妈妈。”舒夫人挑眼看着自己的老公,眼神带着无限的炫耀。
舒明建笑着没接话。
舒景睿拉着舒夫人的手下了楼,来到一楼大厅,打开电视,坐在舒夫人旁边,拿出手机不停地翻看股市。
舒夫人看他坐在这里,人在朝中心在汉,推了推他,“去吧,我也乏了,上楼去休息,你想干嘛就快去,我也不讨你嫌。”
舒景睿如获重释,长嘘一声。
这段时间T市商界都在议论一件事,远洋与飞扬这两家跨国集团原本不在一条线上,现在却竞争激烈。
SC公司的新开发技术一直是远洋在谈,飞扬却横插一杠,南郊那块地皮,本是飞扬与远通势在必得,远洋却想来分一羹勺,还有两家公司,本是飞扬一直在谈,远洋又插了进来,这越来越有意思,T市商界的人都静观其变,难道T市经济要改变了。
第二天舒夫人要去医院为舒明建拿药,舒景睿正好要去那个方向,就顺载着母亲一起前往医院。
他趁母亲去拿药之际,上楼来找杨医生,与杨医生交流了父亲的病情,完毕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穿过医院长长的走廊,去与舒夫人汇合。
不远处一个娇小单薄的人影迎面走来,舒景睿眸子眯了眯,站在这道娇小的人影面前,一双鹰隼居高斜视。
唐芷瑶正从外面走进医院,低着头想着心事,没注意到面前的人墙,一头硬生生地撞了上去,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的伤口正好被撞到,一阵吃痛,咝,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