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傅欢瞳迷迷糊糊所感知到的,一切的一切一点都不真实,裴叔居然能够这么温柔,他真的好温柔,温柔到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才是那个夏暖暖,她发现自己竟然是那样该死地贪恋。
她的生命仿佛再一次轮回,隐隐约约中,傅欢瞳能够清楚地感知到有人给她盖被子,诱人温柔地轻抚她地发件,甚至有人不厌其烦地用手轻轻摩擦她地脸蛋,痒痒的,眷恋而又深沉。
是不是死了?
傅欢瞳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地熟悉,熟悉地气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她好想睁开眼看看这个男人,可是她睁不开,眼睛疲倦而又沉重,她拼命想追逐地那一抹身影,身体却又被一次次因为身体的疲劳很沉重拉入黑暗。
后来的后来,有一天,医生过来给裴景渊换药,替他处理背上地伤口。
“不要!”傅欢瞳忽然浑身颤抖,声音喑哑地惊呼出声。
裴景渊看见了,连忙推开衣服,不顾没有处理好地伤口,连忙回到病床前照顾傅欢瞳。
“裴先生,你的伤——”
“你先叫她的主治医生过来,快来看看她是再怎么回事!”眼见着傅欢瞳似乎是悠悠转醒地模样,裴景渊只感觉紧张,只能轻轻扣住傅欢瞳地手,想要给予她力量。
可是身边的傅欢瞳身体颤抖地越发厉害,冷汗密密麻麻,破碎地声音细细碎碎,“别——”
“瞳瞳,瞳瞳,只是梦,不要害怕。”裴景渊俯身在她地耳边安慰,“瞳瞳,不会有事的,都是过去了的,这些都是梦。”
傅欢瞳有些痛苦,她地身子蜷缩成一只大虾,脑袋只能靠在裴景渊地大腿上,来祈求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