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季靳琛拿着筷子敲了一下叶安安的后脑勺,训斥:“起这么晚也就算了,早饭都要凉了!”
“季靳琛!说了别碰我脑袋,你坏蛋!”叶安安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面对季靳琛和叶安安地“打情骂俏”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毕竟背后里也有欢喜冤家之称呼,但是很明显,还是看得出来,相比于昨天晚上叶安安对季靳琛的愤恨,今天早上已经消地差不多了,看来刚刚季靳琛是有好好哄人的。
想到这儿,傅欢瞳不禁有些羡慕,什么时候她也能和安安一样遇到这么人呀!
不由得掀开眼皮瞟了一眼身边的裴景渊,他一如既往地吃着,谈吐得体,丝毫没有被周围的情况所打扰,每一个动作都不紧不慢,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她地注视,抬眸望去,不由得对上傅欢瞳那双惊慌失措的小鹿眼,傅欢瞳连忙着急地别了过去,像一只受惊了地小鹿。
裴景渊轻笑,这一幕被对桌的夏暖暖看在手里,不由得捏筷子地手都不由得紧了。
一边的邢爵则是凉飕飕地开口:“那是当然!小瞳这样好的女孩子当然应该值得被好好对待,哪里是一般地男孩子能够比得上。”
肉眼可见的夏暖暖情绪不对,他也不逗她,只是继续说道:“虽然,不得不承认,外面的女孩子也不少,比小瞳体贴,温柔的大有人在,但是世界上只有一个傅欢瞳,绝无仅有,小瞳要找到的应该是,能够接受她所有好与不好并且还能够一直视她如己出的男孩子,这倒是挺难得。”
语气始终都是闲适悠然,神情更是平静地不像话,似乎是在陈述着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
“这倒是。”林伯彦附和,他看了一眼闷头吃饭有些脸红的傅欢瞳,“小瞳,你以后看男孩子可要擦清眼睛,毕竟婚姻恋爱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傅欢瞳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而一边的裴景渊只是道:“瞳瞳的事情,我自有主张。”
对面的几个人也就不说话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短时间内没有一个人能够从他的手上撬得动傅欢瞳。
傅欢瞳微微怔住,不由得心里有些揪紧,但是脸上只好乖巧地笑着,不敢露出丝毫不满。
“噗嗤,裴叔,你看看,你都给暖暖阿姨留记号了,你们就别操心小瞳的事情了,我看你们先结婚,小瞳才好找对象呀!”叶安安笑嘻嘻地说道。
傅欢瞳有些懵逼,这波操作有点奇怪。
懵懂地偏头对上叶安安那双狡黠的双眸,心下暗知。
夏暖暖被叶安安说的有些害羞,全然忘记他们俩的关系,只是娇羞地看了一眼裴景渊,笑眯眯地问:“你裴叔可给我留了什么记号呀?”
“喏!”叶安安指了指夏暖暖的脖子,只见夏暖暖的颈部上赫然有一种小块红色的印记,虽然是在毛衣下面,但是从侧面还是很容易看出来,若隐若现。
傅欢瞳和裴景渊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她昨晚和邢爵在一起留下的罪证。
邢爵看了一眼,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笑,也不说什么,而夏暖暖发现却是脸色都白了,筷子的手都松了送,筷子险些落地。
一边的林伯彦也知道看来这回是有好戏看了,也不着急,只是笑道:“我可记得昨天某人和暖暖可不是一个房间哦,莫非大晚上的,暗度陈仓?”
面对这样的提问,裴景渊面色不改,只是淡淡地喝了一口桌上的龙井,不紧不慢:“这可与我无关。”
他的态度坦然淡漠,仿佛这件事完全与他没管,傅欢瞳看了一眼裴景渊,她知道,这个样子的裴叔是真的对于夏暖暖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
夏暖暖心里有些慌张,心里已经暗暗把邢爵祖宗十八代全部都咒骂了一遍,昨天晚上她回到房间就已经开始热敷,但是谁知道这印子居然还没有消退,今天她还特意涂了遮瑕膏都没有用,早上洗漱,还用头发和衣服遮住,但是没想到就这么一点点残余的痕迹还是让叶安安这个小丫头给捕捉到了!
呵,她就应该知道叶安安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阿渊,其实我可以解释的,你不要想多!”夏暖暖想要解释。
但是还没等裴景渊说话,一边的林伯彦就笑笑开口打断:“暖暖,没关系的,阿渊肯定是相信你的,昨天晚上阿琛也找了你好久呢,后来又一个人失落而归了,说不定阿琛知道什么,对吧?”
什么!
夏暖暖大惊,偏头看向一脸镇定地季靳琛,心里当即方寸大乱。
傅欢瞳微微蹙眉,她是完全没有想到叶安安这么一招直接把夏暖暖逼死,这个时候哪怕裴景渊什么都不说,大家都会在心里拿唾沫喷子淹死夏暖暖。
可是,如果,到最后是她和裴叔在一起了,那么如今的夏暖暖又会不会成为来日傅欢瞳的一个写照,是不是她的未来也会是这个遭遇。
“那个,阿琛,你能帮我解释吗?”夏暖暖请求的目光向季靳琛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