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我的银子。”那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的?很好!”元乔乔手环胸,看着面前之人:“那你来说一说,这荷包内有多少银子。”
“这是我家娘子准备的,我怎么知道有多少银子。”
元乔乔也不着急揭穿道:“那巧了,我不仅知道这荷包里有多少银子,还知道这荷包背面绣了什么纹样。”
这人其实在元乔乔弄出荷包时已经怕了,可这会儿跑也跑不了,只能死扛。
“诸位父老乡亲,我二人的确非冀州人士,但谁没有出门的时候,便是走的再远,这也是我大魏的土地,凡事要讲一个理字,大家说对不对?如若我能说出这荷包内的银子是不是就能证明这荷包是我的?”元乔乔转身朝围着的人群道。
大家纷纷点头,这姑娘说的倒也有道理,很快,有一年轻男子道:“如果这不能证明,还有什么能证明,姑娘请说便是,我来为你做这个见证。”
元乔乔朝这人拱手:“那便多谢公子了。”
“客气,客气!”那人亦朝元乔乔拱了拱手。
这么漂亮的姑娘,举止磊落,谈吐大方,俗话说,相由心生,这样的人怎会是坏人。
再说,她这样俊的功夫,多的是求财之道,更不屑去冤枉人。
“这荷包内有二十两碎银,还有一张两百两的银票。荷包背面绣的是……一只猫。”元乔乔自信道。
这荷包是琥珀绣的,背面绣了的是元宝,一则是因为元宝是她院里的祖宗,再则,琥珀说猫捉耗子,绣只猫在上面辟邪。
当时她还打趣她说,若是为辟邪,绣只老虎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