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里面的银子,这是琥珀放银子的习惯,自然清楚m她从出门到现在,什么东西还未买,荷包内银子丝毫未动。
那个仗义直言的年轻男子朝大家拱了拱手:“在下姓楚名开旭,冀州本地人士,和这两位姑娘无亲无故,也不认识这位公子,所以,绝不偏私任何人。”
说完之后,捡起地上的荷包,先让围观的人看了荷包背后的猫,接着又当众打开荷包,果真如元乔乔所言,二十两碎银,一张两百两的银票。
“大家也看到了,这个荷包的确是这位姑娘的。”楚开旭道。
众人态度变得快,这会儿纷纷指责那个行窃的男子,偷人荷包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带他见官!”
“对,见官!”
……
那人看事情败露,又逃不掉了,噗通一声跪下来:“两位小姐,楚公子,小的实在是家里揭不开锅了,老母亲又病了,无钱抓药,这才鬼迷心窍做出这等错事,就饶小的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冀州候治下严明,若是闹到官府,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若是能求的大家原谅,不了了之自然是最好。
“便是日子再难过,也不该起歹意,更不该冤枉人。”楚开旭道。
“楚公子说的是,小的今日是头一回做,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行行好,小的还有老母亲等着照顾。”那人继续求饶。
楚开旭看向元乔乔,很明显在征求她的意见:“这我可做不了主。”
元乔乔笑了笑:“今日得楚公子仗义执言我才能寻回银子,证明清白,那便劳烦楚公子好人做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