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苏凝,我将东西带回来了,只是要借用下张大夫您的刀!”陈松一把将狼的尸体从木板上扛了下来,不顾白术的阻拦,直接扔在药堂里。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咋把这狼尸体搬了回来,我们大夫不是说了,只要脑髓?”白术有些不大乐意,这狼的血腥味太重了些。
苏凝一听到陈松的声音,也走了出来,当她看见那狼的尸体时候微微一愣。
好在张广白并没有责怪他们,吩咐白术去后面库房里取了柴刀过来,交给了陈松。
围在药堂外头的百姓们纷纷挤在门前看着热闹,任由白术怎么赶也赶不走。
“天啊,他是怎么杀的狼?”
“你没瞧见他剥皮的手法,干净利落,肯定是有一手打猎的好本事!”人群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挤上前来。
但见陈松接过白术手里的柴刀,手腕一转,便在众人的瞩目下,将那张狼皮完整的剥离了下来,又对准那狼的首级,快准狠的将其剖开。
张广白捻着胡须赞叹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好刀法,白术,去取了碗过来。”
站在一旁的白术早就在陈松剥皮的一瞬间吓得脸都白了,双腿一软,哪里还有力气去拿碗。
见此,苏凝自个儿逡视了一圈儿拿了碗蹲在陈松的身边,接过了那完整的脑髓。
“张大夫,给!”苏凝面不改色的递了过去。
张广白瞪了一眼自己的药童,接过苏凝手里的脑髓,去给陈永生上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