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突然自缢,她总觉得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阴谋。
盛长靖让侍卫去寻了大夫来,这才朝着苏凝走了过去:“怎么不回屋里,站在这里做什么?”
苏凝牵着他的手往边上站了站,避开了秦誉芳和苏清河:“此事恐怕不简单,我怕是李府的人给咱们设下的圈套,这春华来咱们府上不过两日便死了,只怕李府的人会拿此事做文章,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她是自缢,又不是我们害死的,你别怕,此事儿我会看着处理的。”盛长靖抚着她的脸颊,“不如你先回去看看孩子们,指不定他们这会儿都醒了。”
提及两个孩子,苏凝心中一暖,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特意叮嘱了盛长靖此事不得马虎,否则——
秦誉芳与叶枝实在是被骇住,喝了大夫开的安神药这才稍稍平复许多。
大夫检查完春华的尸身,过来和盛长靖回话。
偌大的前厅内空无一人。
“将军!”大夫朝着盛长靖拱手行礼。
“如何?”盛长靖示意他坐下说话。
大夫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只将春华的尸身情况同盛长靖一五一十的言明,除了胳膊上的外伤,并没有其他伤痕,且确实只是她自缢。
此事乃是在盛家府邸中出的,这春华应该是受李氏夫妇唆使来陷害自己。
只是没有想到,朝堂上的那些人为了能够扳倒自己,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大夫被侍卫送出了府外。
盛长靖双手背负来回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