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一开始还担心老人会被无余伤到,可他却稳稳捏着无余的手腕,在把清脉象后眼里闪过精光。
老人饶有兴趣地打量无余,“人,老夫医了。生死不论。”说完,便背着空了的篓子走人。
白茶有些懵,什么叫生死不论?无余到底怎么了?
可老人越走越远,如果错过这一次的话或许就再也没机会了。
白茶看着无余凝视自己的眼睛,最后咬牙拉着无余跟上。
老人带着两个小孩兜兜转转,似游山玩水般轻松自得,偶尔喂无余吃几株随手摘的草药。
白茶也不敢催老人,只能安慰自己老人有他的主见,哪怕无余看起来并没有好转。
兜兜转转去了好几个地方,最终他们停在了一处竹屋。
老人指了个稍小的屋子后便进了主屋,再次出来时递给白茶一个黑黝黝的药丸子。
白茶还没去接,老人手中的药丸便被无余抢走,他本能地就要捏碎它。
“这药老夫只提供一次。”老人不咸不淡道。
白茶用手一根一根掰开无余的手指,里面的药丸已经碎成两瓣。她拿起来毫不犹豫放嘴里咽下去,不管这是什么,只要老人愿意救治无余,就算是毒药她也会吃下去。
吞下去后喉咙如有烈火灼烧般痛苦,白茶捂着脖子痛苦得弯下腰。身边的无余如利箭般冲向老人,充满杀意地要将人置于死地。
“唔、无,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