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流盲提着装有野菜菌菇的篮子回到竹屋,一股脑洗净丢锅熬粥后才慢悠悠去看那两个小孩。
他们双手缠上干净的绷带,互相依偎地躺在床上熟睡。
说来那小子命硬,竟然真的被扎出了毒血。只要能引出毒血,剩下的治疗就看他能不能熬住的问题了。
流盲将又细又长的针刺入无余的穴口让他睡得更深,又扎了几针封住心脉,暂时稳定他的病情。
处理完后,流盲又去察看白茶的情况,正巧她苏醒过来。
“无余?”白茶忍着疼痛直起身,率先去看无余的情况。
“还死不了。”流盲道,“醒来了就别碍着老夫看病。”
虽然流盲语气不好,但在白茶下床后丢了个装有止痛草粉末的药包给她。
白茶将药包捏紧,然后噗通跪下磕头,“医圣恩德无量、造诣绝顶,小女愿追随医圣以窥大道。”
“老夫不收徒。”流盲眸了眼下跪的白茶,“你也不是学这块的料。”
恩德无量?她说这话也不怕黑了自己的良心。哼,他可不是什么活神仙。
“哪怕是做医圣的试药仆,小女也愿意。”白茶额下的手握紧。
“你倒是豁的出去。”流盲嗤笑了声,“过来拿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