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枳墨神色淡漠的看着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一会还有个重要的会议,先走了。”
说完直接站了起来。
陆景蔚赶紧道歉,“好好好,我错了,我不瞎说了,坐下坐下。”
“我是真的还有个会。”
陆景蔚叹了口气,目送着他离开,打电话叫别人过来陪自己再喝会。
夜轻歌正架着御肆往停车场走着,她是万万没想到刚才出来时还好好的人,走了几步就突然站不稳了。
“就你这酒量啊,以后还是和白开水吧。”
“我没喝多。”御肆狡辩着,“我就是吹了风头晕的厉害。”
“是是是,你没喝多,我喝多了。”夜轻歌无奈的摇着头,小声嘀咕,“喝醉的人永远都说自己没喝多。”
没想到御肆喝多了耳朵还挺灵敏,听到她的嘀咕马上转过头来,“我真的没喝多,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好,相信你,你真的没喝多。”
御枳墨出来就看到御肆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夜轻歌的身上,剑眉微蹙起来,想上前帮忙却又想到自己现在没有伪装,眉心拧的更紧了。
收回视线,正要离开时,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车哪去了?”
前面,夜轻歌扶着御肆,在一排排车子前走过,没有发现他们的车子。
车子是御肆停的,可是此时停车人俨然无法告诉她车子被停在什么地方了,于是只好拖着醉鬼来回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