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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
凉亭中摆满了各种瓜果,坐在软榻上的乔浅浅却看都不看,脸上满满的都是怒火:“你们都没有吃饭吗?让你们扇个扇子,都没有力气!”
婢女们被她骂的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加大了力道扇扇子。
可是没扇了几下,她不满的语调又响了起来:“这是要吹的我受了风寒吗?”
婢女们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跪倒在地。
乔浅浅心情烦躁的站起身:“烦死了,一群饭桶!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找到那个贱人的姘头,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扔下这句话,她一个人回到房里。
来到庄子好几天了,京都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关键是,关于乔之如的把柄,一点进展都没有,让她的怒气不断地在积蓄。
坐在屋子里独自生闷气的时候,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谁惹浅浅生气了?气大伤身,浅浅病倒了,本殿可是会伤心的。”
乔浅浅愣了一下,转头看过去,就发现是洛元洲出现在面前。
此时的洛元洲一身白衣,头发用玉冠竖起,再加上天生的好皮囊,是标准的翩翩少年,让她一颗心砰砰乱跳了起来。
她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好半晌才问了出来:“殿下怎么会来这里?”
“自然是想浅浅了。”
自小被养在深闺的乔浅浅,哪里经受得住男人的花言巧语?
何况她一直知道乔穆庭有意将她嫁给洛元洲当皇子妃,而随着之前在丞相府的私会,她一颗心早已都在洛元洲身上。
现在,身为皇子的洛元洲,不远千里的来到这里,除了喜欢她,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她一张脸满是羞涩,低着头说道:“殿下莫要打趣浅浅,浅浅会当真的。”
洛元洲走到她面前,低头凑近她的脸:“本殿怎么会打趣浅浅?这千里的距离,本殿可是专程为浅浅而来的。”
“殿下。”
刚刚说出两个字,她就被洛元洲抱入怀中。
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的不安,让她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
可也只是象征性的情况,她就乖乖地靠在他怀里:“浅浅的心里只有殿下一人,殿下可不能辜负了不能浅浅。”
“当然不会。只是,本殿有一事不明,浅浅为何突然来到庄子?”洛元洲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诱哄,眼睛却盯着她的脸。
陷入甜蜜幻想的乔浅浅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什么问题,反而脑子一热将自己的老爹卖了:“浅浅也不明白,之前爹爹明明很想让浅浅和殿下在一起。不知道乔之如那个贱人说了什么,爹爹就希望浅浅与殿下保持距离了!”
她的本意是想将问题引到乔之如身上,让洛元洲对乔之如产生怀疑。
却不想洛元洲之所以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最大的缘由是想探知乔穆庭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得到这个消息,的眼神就是一冷。
身为皇子,他太了解子嗣薄弱的后果,自然也明白乔穆庭这么做的意思。
他内心冷笑,面上却满是柔情:“那浅浅的心里,是怎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