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月也不是个善茬,拓跋言倾这样说,反而激发起了王鑫月的胜负心,她最开始,或许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的地位不保,要更加下降,所以想来示威示威,不过是随便来说说罢了,但现在,她没想到,这个拓跋言倾竟然敢这样抵抗,一点儿都不给自己面子,反而强行还击了回来,如果自己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岂不是更加没面子?
或者是,等自己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岂不是直接就坐实了,自己甘愿主动把位置又让了出来,直接让这拓跋言倾,也轻而易举的,就凌驾在了自己头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鑫月才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被这个刚到这里,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拓跋言倾给压了一头!
所以,王鑫月直接双手叉腰,大声冷笑了起来:“我是谁?你觉得,你一个刚刚到这里的人,就配轻易的知道我是谁吗?我有必要向你交代我是谁吗?还有,你说你和牧云兮争不争不关我的事,你怎么就觉得不关我的事儿了?我告诉你,牧云兮,只有一个对手,在整个庆城大学,只有一个人,可以成为牧云兮的对手,那就是我!就是我王鑫月!你明白吗?你别以为自己在以前的小圈子里有些小姐脾气,就可以到哪里都无法无天,这才第一天来我们学校吧?怎么了,就想要凌驾到所有人的头上?一来就想要和我们学校最顶级的存在版扳手腕?去别人的山头踢馆也得从虾兵蟹将一个个往上挑战吧,你这一来就找BOSS?还懂不懂规矩了?”
王鑫月这话一说 ,对面的拓跋言倾忽然就笑了起来:“哦?你的意思是说,我找牧云兮之前,应该先过了你这一关?你的意思是说,你王鑫月,就是所谓的虾兵蟹将了?”
王鑫月顿时勃然大怒:“谁是虾兵蟹将了?谁要你先过了我这一关?我的意思是,你,不配和牧云兮竞争!明白吗?我劝你,还有你的哥哥,哪里来的哪儿回去,实在不行,就给我老老实实,低低调调的做人,别一来就搞得成咋咋呼呼的,昨天你哥哥也是,第一天来学校,就和四大校草起了冲突,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拓跋言倾撇撇嘴:“恐怕,只有你们庆城大学的人,才这么在乎什么校草校花的名头吧?也是,无知的人,或者说,你们这种小地方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我们在大学里,应该做的事情吧?你觉得,谁都和你们一样,无聊的时时刻刻的都想搞什么校花校草之类的名头?这有意思吗,啊?你是校花怎么了?难道你拥有了校花的名头,你就比我漂亮了?难道你拥有了校花的名头,你就比我身材好了?真是可笑!”
拓跋言倾说完,王鑫月脸色都变了变,一时之间,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牧云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缓缓的朝着拓跋言倾和王鑫月二人走去,她本来不想理睬这事儿的,但是刚才,拓跋言倾一句话,让牧云兮有些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