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子,你放肆!”
“本王可是乐雷王子,你居然敢对本王下手。”
小方子早就看乐雷不满了,如今抓着机会,肯定会好好报复报复。
小方子对着宫乐雷的脚,就是一踹。
“乐雷郡王,请你注意您的身份。”
“您是郡王没错,可在您面前的,可是南国的圣上,是一国之君。”
宫乐雷听到小方子的话,呸了一句。
“呸,就凭他,他这个位置做不久的,你等着。”
“很快,本王就会把他给拉下来。”
宫杭原本不打算动手的,如今听了宫乐雷的话,到手就是一拳,打在宫乐雷的脸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父皇刚死,你难不成想弑君?”
宫乐雷哈哈大笑起来。“弑君?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像是君吗?”
“哪国的君王是个矮子!
母后只是暂时想不通,等她想明白了,就会明白,本王才是最合适当皇帝的人。”
“而你,只配供本王驱使。”
这话,多多少少有些狂妄,更何况,现在宫杭已经登基,有些事,不是他三言两语琉可以改变的。
“宫乐雷!你别忘了,现在在替寡人倒夜香的人,是你。”
“小方子,将寡人给他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小方子放开宫乐雷,将那壶臭烘烘的夜香放在了宫乐雷面前。
宫乐雷闻着那味,差点吐了。
“宫杭,你踏马昨晚上是串稀了吗?”
宫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是昨晚上,是刚刚。”
“寡人刚刚身体不太舒服,是稍微有点味。”
“你别介意,以后有味的日子,还有很多。”
宫乐雷看着那夜香,抬脚想一脚踹倒。
宫杭的话,让他及时停了下来。
“这里是祖母的院子,你要是想放肆,随意。
不过,要是祖母闻到这不同寻常的味,问起来,寡人也只好说是,乐雷王子昨晚上想不开,在您的院子里玩世屎。”
想他宫乐雷好歹也是一国王子,怎么能传出这种污名。
“宫杭,你别得意。”
宫杭看着宫乐雷气急败坏的样子,很是得意。
“寡人的确很得意,王兄,动手吧。”
宫乐雷看着那壶夜香,没办法,只能咬牙倒掉了。
不过,他不用娶那个什么月儿了,倒是好事一桩。
宫杭看着宫乐雷倒夜香也那么开心,觉得这人大概有病。
“小方子,宫乐雷是不是在笑?”
“回禀陛下,是的。乐雷郡王的确在笑。”
“有病!”
宫杭毕竟还是十四岁的少年,再怎么装,也有不想装的时候。
“陛下,刚刚奴才听说了,皇太后解除了乐雷郡王和那个月儿的婚事。”
“取消了?为什么?”
刚刚宫杭不舒服,是真的回房间睡觉了。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直到小方子来找他,说是宫乐雷尾随月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