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误会,误会啊,贝勒爷,都是师爷说你们是假冒的,下官这才信了啊,师爷说你们人太少,钦差不会这么点儿人手”
“冯大人真会说笑话”,李云琴靠着四爷笑容甜美,“方才是谁说让我跟了他的?谁要把我捆起来的?怎么的?我若不是贝勒府的侧福晋,你堂堂知府大人还要强抢民妇不成?”
“这……这……”
“我劝冯大人还是别挣扎了”,李云琴收起笑意,“我们一路乔装走来,该打听的都打听了,如今差的不过是证据罢了。若不是我们贝勒爷太重规矩,就冲你方才那些污言秽语,我活剐了你!”
“侧福晋,下官知错了,下官不该生出不轨之心,实在是侧福晋您貌美如花,下官也是男人,这”
“这是怪我长得太美了?”李云琴眯了眯眼睛,“都说文人最是无耻,我今儿算是见识了,自己生了歹心,还怪罪女人生得太美?怎么不怪你是男人呢?苏培盛,阉了他!”
“啥?”
四爷也呆住了,“琴儿?”
“没听清楚吗?我说,阉了他!”李云琴满脸厌恶,“侧福晋,这……这……您说笑的吧?”
“是男人看见漂亮姑娘就起恶念是吧?那是不是不是男人了就老实了?冯大人不就仗着身上多那二两肉才欺凌民女、强占民妇吗?这也算是对山西的老百姓有个交代了,还不动手?等着我亲自来吗?”
沈杰突然大笑起来,“侧福晋,威武!贝勒爷,沈某突然觉得,您真厉害,能将侧福晋这样的奇女子收服喽,您老辛苦了。”
苏培盛讪讪看向四爷,四爷突然抿口茶,笑了,“没听见侧福晋的吩咐吗?动手啊!”
“这……主子,奴才没做过这事儿啊。”苏培盛为难得挠挠头,不知所措。
四爷看向侍卫们,侍卫们顿觉某处发冷,隐隐有些疼,大家纷纷往后退一步,有个憨憨傻傻的退慢了,被凸显出来了。
见大家看着他,他只好苦着脸,上前拖着冯大人出去了,只听得门外一声惨叫,男人们不由夹了夹腿,哎呀妈,听着都疼,侧福晋太狠了,人家调戏他两句就成了太监,这不敢惹,简直比母老虎还可怕!
冯大人疼晕过去,被拖回来后又被泼了盆冷水,睁眼就开始骂起来,“毒妇!”
“我可比不得冯大人,毕竟冯大人的丰功伟绩那可是罄竹难书,冯大人,我家贝勒爷一向宽和有礼,我呢,之前就说过了,我脾气很不好,也没有耐心,我家贝勒爷待会儿问你话呢,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不然我可没法保证你还少些什么。”
“贝勒爷竟然任由你如此放肆?”
“因为我美啊,你若是也有我这么美,将贝勒爷迷得神魂颠倒,贝勒爷说不定还能免你一死呢,可惜了 谁让你是男人呢?哦,不,这会儿连男人也不算了!”
冯鹤年气得一口血喷出,顿时官服上沾染上一片血迹。
“琴儿 少说两句,爷还没审,人都快被你气死了。”
“审问人实在是无趣,主子,妾带着玉瑶出去转转,对了,冯大人,李卫那小子被你的人抓了吧?那罐白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