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子更愣了,玉瑶笑着解释,“大当家的,你是不知道,就侧福晋往堤坝送饭这几日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给咱们侧福晋送吃的,侧福晋可比贝勒爷受欢迎多了。”
“沈某好像还看到有人给侧福晋送荷包,哎,筐子,你们山西还有男人送女人荷包的?”
筐子和其余寨子里的人愣住了,“这......这送荷包?真有人送荷包?这是哪个混球啊?还好侧福晋嫁人了,哎哟喂,不然得有多少人争着抢着娶侧福晋啊?”
二当家大柳笑起来,“这事儿还得怪沈掌柜,给老百姓说那么多,大家都知道冯蚂蟥倒台跟侧福晋有关,能不崇拜侧福晋吗?咱们山西和其他地儿不一样,山西女人很多也能做掌柜的,当管事儿,可没有那么多规矩。”
四爷黑了脸,转头看向李云琴,“琴儿怎么没有告诉爷这些事儿?”
“妾也不知道送荷包有别的意思啊,这些天妾什么鞋子、帕子、荷包、团扇,乱七八糟收了一堆,妾整日忙东忙西,哪有这些心思?”
“整日都有人惦记着爷的女人!”四爷恨恨地骂了一句,“爷的墙角也敢挖?找死!”
沈杰和几位寨子的人相视而笑,李云琴将车帘一拉,挡住了大家的视线,马车车沿儿坐着的玉瑶和苏培盛也忙松开手,马车内只余下四爷和李云琴。
不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李云琴小声的埋怨,“主子您干什么啊?人来人往的。”
“琴儿,你得记住,你是爷的!”
“是,是!妾急着呢,主子您别跟个小孩子似的,妾和您连孩子都有了,还能跑了不成?”
众人笑起来,筐子突然问道,“侧福晋和贝勒爷有个闺女了?这出来这么久,回去不会过不久抱个小子吧?”
“那感情好”
“俺听人说,大官都有不少妾,总被当家主母欺负,侧福晋人这么好,回去后不会被主母欺负吧?”
“你懂什么,老子都问过了,贝勒爷还没娶妻,侧福晋在府里就是最大的,听说可受宠了,这若是再抱个大胖小子,那咱贝勒爷可就更离不开侧福晋了!”
“不用大胖小子,贝勒爷就够离不开侧福晋了”,马上的人努嘴示意车厢,“没见方才大当家的刚一说,贝勒爷那脸都臭了。”
众人哈哈笑起来,四爷在马车内听得脸拉得老长,“这帮没规矩的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