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吧。”
“侧福晋这月日子都过了五六天了,还不见换洗,奴才特意来禀报您。”
李云琴正在写字的笔停顿了下,“你是说她这月小月没来?”
丫鬟低下头,“是!”
“她自个儿可知道?”
“应当是不知道的,侧福晋这段日子的脾气越发不好,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玉瑶,让刘太医去看看”,李云琴吩咐了一句,随后看了看跪着的婢女,“你起来吧,我记得你叫柳绿,是个忠心的丫头,玉树,赏她二两银子。你回去后记得看护好你主子,切莫让她有什么不妥的举动,若是她真有喜了,你记住,这孩子如若有什么万一,我唯你是问!”
小丫头身子抖了抖,王爷从没在侧福晋这儿留宿过,若是侧福晋真有喜了……她把头压得更低了,“奴才记住了。”
乌拉那拉氏听了刘太医的话,整个人都傻了,“不!这不可能!你一定是诊错脉了!”
作为府中的太医,内宅的事儿刘太医也是知道一二的,他满脸悲悯地看着乌拉那拉氏,“臣的医术,在太医院不敢说第一第二,却也是不差的。侧福晋说若是不信臣,自然可以禀告福晋另请高明。”
说完他鄙视地看了眼乌拉那拉氏,转身去向李云琴禀报去了。
“刘太医,我家福晋说了,这事儿让您把嘴管住,不可声张。”
“老夫知道了。”太医是宫中有名的高危职业,做太医的人,谁没见过宫中的龌龊事儿?能保全性命的,都是些聪明人,刘太医也一把年纪了,自然懂得生存之道,忙点头应下。
四爷这些天还一直纳闷为何太子对他比从前好了许多,晚上回来就得知了乌拉那拉氏有孕一事儿,当即脸色铁青,“爷要杀了她!”
“当着孩子的面就要喊打喊杀的”,李云琴瞪了他一眼,随即给几位嬷嬷打手势,嬷嬷们忙领着孩子们先走了。
“奸夫是谁?爷要将它五马分尸!”
“ 那你去吧,我不拦着你,人就在毓庆宫住着呢!”李云琴轻飘飘来了一句,已经走到门口的四爷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满脸震惊。
“你知道?”
下一秒,四爷拔高的声音在李云杰耳边炸开,“琴儿,你既然知道,为何要瞒着爷?乌拉那拉氏那个贱人,她竟然敢……她怎么就敢”
“有大清未来的储君给她撑腰,她如何不敢”,李云琴一把将四爷按在椅子上,“我知道你怪我,可我若是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你,以王爷你的脾气,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