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然心头一颤，看向那双漆黑的眸子，嘴角的弧度更深，“五年前。”
霍煜寒半信半疑，话锋一转，又问道：“国外工作更好，怎么会答应我的邀请？”
“这会儿霍总怎么话这么多？”沈烟然不傻，男人的打探之意再明显不过，“难道对我有意思？”
她毫不在意的说着这句话，眉眼里带着三分春风，霍煜寒心头忽然莫名的厌恶起来。
霎时，霍煜寒的脸上便浮上一层阴云，他收回话语，看着服务员刚端上来的牛排，冷冷道：“吃饭。”
沈烟然面容一僵，这个男人变脸未必也太快了吧……
她无奈的笑了，乖乖埋头吃着牛排，全然没有注意到霍煜寒深沉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嘴角沾上了酱渍，乌黑的头发顺在一侧，小巧的鼻尖泛着一层粉嫩，霍煜寒目不转睛，喉咙一阵干燥。
“你嘴角脏了。”
冷不零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烟然刚一抬头，便看见霍煜寒放大的脸庞，关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纸巾轻轻的拂去自己嘴角的酱渍。
距离太近，男人的呼吸与沈烟然的呼吸交缠，空气像是凝固一般。
“谢谢……”沈烟然结结巴巴的道，心头一阵乱跳，蹭的就站了起来，“我去一趟洗手间，补个妆。”
说罢，她便慌慌张张的往洗手间走去，连手提包都没有拿。
拙劣的谎言，霍煜寒一眼看穿。
盯着那抹清瘦的背影，霍煜寒嘴角微勾，胸口莫名的燥热起来，起身跟了上去。
沈烟然进了洗手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走神。
红晕格外刺目，眸里的慌乱也格外明显，她拍了拍自己的脸，不禁疑惑。
霍煜寒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