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道:“与殿下差不多。”
司修离忍不住笑了,“是吗,这么说的确是谢茵茵的‘表哥’?”
这年龄对的上,也绝对不是他们情报中神医应有的年龄。
黑衣人想起那句“阉人”,眼中杀机顿显,连屋中空气都冷了。
司修离眸中划过一丝幽幽,看着黑衣人:“你是在怀疑什么?”
黑衣人一双眼眸猩红,“属下只是觉得事情太过反常。”
司修离勾起唇:“看你的样子,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杀了。”谢茵茵一家,还有让黑衣人此刻恨到心底的那个人。
黑衣人看着司修离,却是阴细细地说道:“殿下离开宛平县的那一天,这里所有人就都没用了吧?”
那时候,自然可以想杀就杀。
司修离松开了手里的书,落在地上,他的笑有些琢磨不定。这宅子的主人是因为不堪忍受这里的潮湿和鼠蚁,才连夜搬离,至于好好地宅子为什么会出现鼠蚁,那就不可言喻了。
“在那天到来之前,你先十二个时辰盯着,是不是真表哥,自然会露出破绽。”
黑衣人垂首:“属下听令。”
两个早就漏了行踪的衙役灰溜溜回了县衙,蔡县令本就没指望县衙这群货色能从司修离那里讨到什么,让他们漏洞百出的跟着去实际上只是想知道司修离现在大概住在哪里。
可知道以后,蔡县令更跳了起来。
“什么?”一口上好的龙井就这么喷没了。
衙役缩着肩膀,怯怯说道:“殿下现在搬到了那个谢茵茵的隔壁住了。”
蔡县令怎么会不知道谢茵茵,全宛平县还能有几个叫谢茵茵的?
“整个宛平县这么多地方!他为什么要去住那个谢茵茵的隔壁?”
面对县令大人的咆哮,两个衙役除了缩的更厉害,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他们怎么知道,又不止是蔡县令不愿意和谢家打交道,他们整个县衙都不想。
蔡县令扶着胸口,这两天来他公堂告状的全部都是拿着谢茵茵写的状子,个个刁钻无比,那些百姓还偏偏喜欢围在门口看,他县衙都成了耍猴戏围观的地方了。
蔡县令靠倒在椅子上,他得喘口气。
衙役这时说道:“会不会是……”
蔡县令盯着他:“什么?”
衙役眼睛一亮:“是不是修王殿下,看上了那谢茵茵?”
……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也不是不可能。
蔡县令盯着那衙役:“你见过那谢茵茵的样子吗?”要真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也就算了,一个分明还没长熟的小丫头片子,说她能祸祸当今修王?
修王要是个瞎子如今大梁朝也不会开国了。
“能让修王殿下在宛平县驻足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原因,就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