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妍亦是唯一一个让他差点栽跟头的企业人，而且是个女人。所以他到现在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各种细节。
“哦。”赫云深淡淡一应，“那你也跟她私下谈过项目。”
“没有，”秦毅的反应很大，他生怕赫云深误会了：“boss，工作方面，我向来都是公事公办的，都是走正规程序，绝不会乱来……”
说到这里，秦毅忽然反应过来。
他抬头，正好对上赫云深幽深的目光。
秦毅笑：“boss，您想问的是我和周妍亦私下谈项目都聊了些什么话题不？”
原来是这里设置了一个坑在等着他跳呢？
不愧是他boss。
问问题的方式都这么别致。
赫云深睨他一眼，“我是要考察你的项目。”
“噗……”秦毅在心里笑了一万遍。
考察项目？
这要是考察项目，他把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肯定是想打听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谈生意会说什么。
秦毅表面上表现地严肃又认真：“boss，这个项目已经过去两年了，该过的审批都已经过了。不过，我还是很想向您再汇报一下当年的细节的。”
秦毅吊儿郎当地笑：“boss，我确实确实是和周妍亦私下见过一次，因为当时也确实是有一丢丢被周妍亦迷上了。”
“不过只有一丢丢。”秦毅伸出手指头比出一丢丢的样子，他说：“我要她来和我见面聊一下项目，顺便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然后呢？”赫云深越听越冷漠。
“后来……后来周妍亦就对我抛了个媚眼，还跟我喝了几杯，晚上我还送她回家了，再后来，我就签了合同。第二天才发现，那合同根本就是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