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恐惧。
因为他要检查镯子里是不是藏毒了或者有没有其他的问题，不然少夫人要是因此受伤了，boss回来得灭了他。
“放下你浮起的那颗心，我不会伤害她。”女人的声音逐渐低下来：“这一辈子，我会好好保护她，一直一直。”
即使女人的声音低，秦毅却还是听见了。
莫名的，他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他甚至还对她有了一丝敬意。
他想：她肯定经历了许多故事。
室内再度安静下来。
秦毅看了看女人的脸，心里依旧有些困惑。
忍不住，他再度问了出来：“阿姨您……为什么要弄成脏乱的样子。”
“呵……”女人勾唇一笑：“人彻底没有价值的时候才会被别人遗忘。”
她从前活得多么肆意精致，那么她现在就要多么痛苦肮脏。
形成极大的反差。
那些人才会觉得她连被报复都不值得。
这样她才有机会保护她的女儿。
“您在这里多久了？”秦毅试探地问。
他也不知道女人会不会回答他。
“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那不是少夫人出生的那一年您就……”
“是。”女人点头，提起二十三年前， 她眼底涌过一丝恨意：“从点点出生，我就在这里了。我没办法给她家，我只能给她挑了最好的孤儿院，挑了最好的领养家庭，我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成长，很好，她很优秀，她被教地很好。”
“您……”秦毅斟酌语言：“也就是说她成长的重要转折点，都是您为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