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差点害死你的骨肉,你竟然不知道!”
“害死我骨肉???”
雷平是彻底的傻了眼:“胡说什么呀,害我骨肉,哪个骨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杜金利叹息,摇摇头,感叹道:“到底是你的二夫人对你情意深浓,这么大的委屈自己受着,也不告诉你。”
“雷平,你有负于人啊!”
“不过也是,那欺负她的人不一般,若是我,聪明点也只能把苦自己往肚子里咽。”
这话说的,雷平更是蒙了。
堂堂雷府的二夫人,再有权势的人也得看他的面子,谁敢欺负她们母子。
那人说难听点,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杜金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谁敢欺负安蓉,谁敢害她肚子里我的骨肉。”
杜金利见雷平情绪激动了,故意摆摆手,推辞:“算我多嘴,你知道我性子,有不平的事,不说不痛快。”
“可这事,难办。”
雷平一听更急了,一把攥着杜金利的手腕:“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是,今日就必须把话说明。”
杜金利看着,表面呈现为难之色,其实心底早就乐开怀。
摸了摸鼻子,一副被逼的样子:“清柠昨天回来就问起安蓉如何了,我这才知晓,她临出门办事前,来过你家,救下来安蓉和她肚子里孩子的命,经过是... ...”
杜金利将那日的事情来龙去脉讲明。
雷平一听,彻底傻了眼,这才想起他除外办事回来后,安蓉的脸色极差。
还有雷向晨,这几日都是阴阴郁郁的,不同往日对自己热情。
原来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雷平陷入了沉思,书房变得安静起来。
杜金利在旁饮着茶水,将雷平的脸容看在眼里。
他一脸的郁闷,脸容上呈现了红色,凭借交情知晓他动怒了,却在压抑着。
杜金利暗中一笑,沈清柠就是料事如神,早就摸清了雷平的性格。
他定是不会声张,也不会直接收拾那逆子,将这事告诉由他口告知,最起码雷平会产生对安蓉和雷向晨的内疚。
这也是沈清柠要的效果。
少许片刻,雷平出声:“杜兄,这事儿不可再外传了。”
杜金利将茶水一饮而尽:“嗯,知道,我不是那碎嘴的人,不过我倒是替你这二夫人不值,对你是真心啊,这苦都能咬牙憋着,估计怕说出来给你添心烦。”
“这么一看,这府邸上下,唯有这二夫人最替你着想。”
杜金利说此,雷平眉头蹙紧,心头翻腾。
杜金利继续添油加火:“雷平,我记得你大夫人信佛几年了吧,整日诵经,这府邸内宅的事也不管啊,这才让那逆子翻了天。”
“我提醒一下,内宅可是家族的大计,内宅不消停,家必败。”
“既然大夫人不愿意管,你总得选个明事理的人接手吧。”
“我们男人在外,家里可不能不顾啊。”
雷平听着杜金利说的,深吸一口气。
这么多年了,他对大夫人的情感早就淡了。
杜金利提醒的一点没错,大夫人整日念佛,这府邸的事其实一直是雷浩文管,可现在呢。
他却带头闹事,还对自己的亲弟弟出手,纵然不能宣扬,可也要暗中替安蓉和雷向晨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