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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追妻(十二)(2 / 2)


其余人也是觉得这般吵架的两人所?关话题都有?些敏感?,便丝毫不敢上前,生怕惹祸上身。

因着两人吵了架,这朝倒上的有?些剑拔弩张,永硕帝只见这上奏者无人,便直接挥了挥手,吩咐着退朝。

御史中丞心?里有?气,他被折松仁气的浑身发抖,连带着迁怒了江怀拓。

本来萧青音年少时与?江怀拓关系走的近,他便格外不喜这江怀拓,后来萧青音生了病,江怀拓便外出寻药,偶尔会寄来药方,虽丝毫不管用,但也逐渐消减了对他的偏见。

直到江怀拓回来,春蒐时惹得他家阿音从四轮车上摔下,后又被皇帝安排两人一起下江南,到现在?他偷偷来信却不同他商量。

至此,他对江怀拓的厌恶态度已经?全然?回到了之前,更又加大的趋势。

他气了一路,可却在?回到萧府后,立刻摆正了表情,愤怒之色瞬间烟消云散。

而?后他进了府中,却看到院子里坐着的萧青音,和站在?旁边的江怀拓——

江怀拓在?御史中丞被江宴行召回的时候,也一同回来了,只是不曾告诉任何人,就连永硕帝也不知道。

一见到江怀拓,御史中丞原本压下的怒气又开始蹭蹭猛涨,人还没到跟前,那?声音便飘了过去,“江小儿!你还敢来我?萧府?!”

江怀拓彼时手里正放着一根湘珠玉簪,还有?一枚紫蝶花钿,他捏着那?花钿正要?往萧青音鬓上戴,只是那?银饰还未曾别入发间,便被一声爆呵打断。

萧青音自小便喜欢紫色,还有?蝴蝶。江怀拓每到她生辰便会送她不同的紫蝶花钿,只是这一别几年,那?堆着的生辰礼便只留这一枚紫蝶花钿了。

听出了声音后,江怀拓连忙收回手,对着御史中丞一拱手,老老实实开口道:“萧伯伯。”

这一声萧伯伯倒叫御史中丞听的冷笑,他直接绕到萧青音身后,双手扶着那?四轮车的扶手,这才拿眼斜了江怀拓一眼。

视线落在?他的手上,而?后讥笑一声,“老臣可当不起四皇子的一声萧伯伯,如今四皇子可是陛下跟前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句话便能叫陛下这般唯命是从,我?看那?储君不多时便也是四皇子的囊中之物了。”

说罢,他顿了顿,冷哼一声,“我?们家阿音卑贱如泥,万万不敢脏了四皇子的仕途。”

这话说得江怀拓云里雾里,莫说这储君他丝毫没有?想法,便是他说的一句话便要?陛下唯命是从,也是没有?过的。

自打江怀拓春蒐回来之后,同永硕帝见得面屈指可数,连说话也不过只是寥寥几句,哪里就让永硕帝唯命是从?

他只有?些费解,微微蹙起眉头,“萧伯伯何意?怀拓有?些不懂。”

瞧江怀拓越是这般,那?御史中丞便越觉得生气,本来是不想打理他的,可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模样,便想干脆直接点出,看看他还有?什么脸面这般继续往下装。

“你同苏若存查出那?折松仁的劣迹,却念及旧情不同我?说,偏偏还要?偷偷以?书信寄给陛下,包庇折松仁,这般惹我?上朝丢脸,这难道还不是你做的?!”

闻言,江怀拓一脸的茫然?,他眉头微微拧起,语气都有?些吃惊,“那?折松仁我?并未查出蛛丝马迹,故此留苏若存续查。”

说罢,他顿了顿,“况且我?同萧伯伯下了江南后,除了你知道的一封,其余的我?并未同陛下寄过丝毫书信。”

这话说完后,不光是江怀拓一愣,连带着御史中丞都跟着愣住。

缓了片刻,他再看向?江怀拓的表情便有?些质疑,却还是顿了顿,说了一句,“今日上朝太子也在?,你倒不妨进宫一趟。”

似乎两人都嗅出了里头的猫腻,江怀拓也不敢再耽搁,将手里的头饰握紧,匆匆出了萧府。

-

沈归荑这几日都在?东宫住着,今日一早醒来后便瞧不见江宴行了,她起身盥漱后,估摸了一下时间,便吩咐人去备早膳。

那?早膳刚备好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江宴行便回了东宫。

江宴行心?里藏着事,早膳也只是简单的用了几口,便去了书房。

这几日一直便是这样,早上天一亮江宴行便去书房处理公务,到了晚上才搂着她入睡,几乎是忙得不可开交。

沈归荑也极为听话的陪着他,偶尔研磨,偶尔同他捏肩。

江宴行也从不同她避讳,那?奏折批阅累了,也是会让她念与?她听。

眼看着那?堆积的奏折一天比一天少,可江宴行呆在?书房的时间却一天比一日天多,沈归荑随着他去了书房后,便抬手轻轻的帮江宴行捏肩。

沈归荑并不会捏肩,虽说并不会有?太大的效果,江宴行也不拦着他,任由?那?双柔荑在?肩头轻浅不一的捏动。

只是两人在?书房还未呆了一会儿,便听见外头说江怀拓求见。

这是江怀拓回宫之后,头一回主动来见江宴行。

另外则是,江宴行有?些吃惊,这江怀拓不是在?江南么,怎的会这般突然?回宫来见他?

江宴行蹙额了蹙眉,虽是疑惑,却还是吩咐人进来。

江怀拓还是那?老样子,一进书房便喊了一声六弟,待看到江宴行身后的女子之后,那?表情才微微滞住,极快的闪过一丝惊讶,后而?极快的消失。

他也不等江宴行开口,便极为自然?额找了个凳子坐下。

江宴行只想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也不曾说话,由?着他这般自如,先入为主的开口,“我?方才在?萧府,正好遇到了御史中丞回府。”

江宴行抬眸看他,眸色淡然?。

“御史中丞说我?在?回来之前同陛下寄了一封信,”顿了顿,他迎上江宴行的眸子,“可我?没寄。”

闻言,江宴行微微蹙眉,却依旧不动声色的看向?他。

“六弟,我?知道你不信,但自我?得知父皇病好,春蒐回来后,我?见他的次数,的确是屈指可数。”

他表情坦荡,语气不卑不吭,几乎看不出丝毫说谎的意思。

江宴行依旧不答话,而?是这般定定的看了江怀拓片刻,这才勾了勾唇,问道:“那?四哥可否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江怀拓答道。

“父皇说是服下你送来的药方这才痊愈,不知四哥何时将药方寄过来的?”

“上年冬,大概是霜降前后,我?雇人快马送来,估摸到京城不过三?四日。”

江宴行凝眉,便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四哥回宫可曾告知父皇?”

“不曾。”

“下江南后寄过几封信?”

“一封。”

问完,江宴行面色已经?是极为难看,以?他所?知道的关于永硕帝展现给他的江怀拓,以?及如今亲自告知他一切的江怀拓,两人的行为完全大相径庭。

那?到底是永硕帝撒了谎,还是江怀拓撒了谎?

江怀拓并不知江宴行这边所?知道的一切情况,只是见他眉头微蹙,一副表情不太好的模样。

他自然?也知道自打他回来后,江宴行对他态度一落千丈,他只是以?为江宴行是因着萧青音的原因才不爱理他,他倒也没当回事。

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远不及他想象的这般简单。

同江宴行一般默了半晌后,江怀拓却是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道:“六弟,我?记得春蒐那?时,你说你回宫遇刺,你可还记得那?些人可有?什么特征?”

闻言,江宴行疑惑的看了过来,便见江怀拓摊开手,是一快撕扯下来的布条,上头用金线绣了个牛角。

他解释道:“我?同御史中丞回来时,也遇刺了,这是我?在?那?些刺客袍角发现的图案。”

顿了顿,他笑道:“六弟若是不信,大可去问御史中丞。”

这图案江宴行认得,正上次刺杀他的那?波刺客上绣的图案,他自然?是信江怀拓的话,但他怕的是,这是江怀拓的自导自演。

送走江怀拓后,江宴行只觉得蹊跷。

自打永硕帝醒来,那?矛头便一直指向?江怀拓,可偏偏江怀拓的表现的像是正有?其事一般,让他不得不怀疑。

比如江怀拓趁着他去南齐时偷偷送药入宫,而?后在?春蒐时却又坦然?应下自己却是送了药,再然?后便是被永硕帝亲自派去解决江南盐官之事。

好巧不巧,与?那?盐商有?关联的又正好是他的亲舅舅折松仁,他甚至亲自写了一封信,为折松仁做荐。

这所?有?的事,都像是江怀拓一手操控的,亦或者说是,展现给他的便是江怀拓才是操控者。

可这些事实又与?江怀拓的话完全相悖。

江宴行知道江怀拓并非愚笨之人,相反他极为聪明。如果换成他是江怀拓,他是绝技不会将自己挂在?悬崖边上,让自己成为眼中钉。

若是这一切的推动,都是皇帝打着江怀拓的幌子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开始暗中作祟,似乎这才更有?说服力。

况且,江宴行现在?已经?很清楚的想明白?,那?命人给他挑画像散出消息让他听见,恐怕就是故意的。

这样他才会将选秀之事提上日程,交给御史大夫操办,后而?永硕帝可以?顺理成章的以?目中无他之由?,将御史大夫贬下,将折松仁提上来。

毕竟那?御史大夫,是江宴行的人。

这般一想,似乎一切都说得通的,那?永硕帝到底是从什么开始谋划这一切?

方才江怀拓说,最近的一方药,是从上一年霜降送进宫里的,可这药却送的悄无声息无人知道,一直到他去南齐这一个月里,才放出了消息说江怀拓送药过来。

恐怕,永硕帝打上一年霜降开始,便已经?恢复了清醒,着手开始策划了一切。

那?之后的刺杀,以?及种种,江宴行的思路终于开始清晰了些许。

-

江宴行这般想明白?后,便又是一整日的忙碌,沈归荑这般陪坐,细数下来足有?五六天之久,她甚至觉得单单坐着,便浑身乏累,莫说江宴行这般天天批阅奏折,翻阅书籍。

直到第二题傍晚,天色即将要?暗下来,沈归荑便想劝江宴行歇一歇。

可他却丝毫没有?反应,沈归荑便凑过去钻入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该歇歇了,你这般用眼会乏的。”

少女窝过来时便带着一阵清淡的馨香,如此被她捂着眼睛,江宴行也觉得好似累了,便拽住她的手腕拉下,将她环在?怀里。

垂眸看她,淡淡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沈归荑想了想,还是觉得去玉舜池泡澡解乏,便拉着江宴行同她一起洗澡。

江宴行拗不过她,便由?着沈归荑拿好了新衣裳,两人去了玉舜池。

那?引入的温泉水自然?是有?用的,沈归荑不过是泡了一会儿,那?浑身的乏力便已经?消去了一大半。

两人便在?玉舜池多泡了一会儿,这才换上新的衣裳,出去后外头天已经?黑了。

沈归荑里衣松垮垮的用丝带系着,外头只裹了一件薄薄的软衫,乍一出来夜间的凉风倒叫她冷的倒吸一口气。

江宴行轻笑了一声,便将自己的外头接下来给她裹上。

两人就这般一前一后回到了寝殿,刚一进来,江宴行瞧见那?外间桌案上也摆着一小摞未处理的奏折,便又走过去坐下,翻开奏折。

他只是想着那?不过是几本,用个一炷香的时间便能看完。

沈归荑见了便真觉得江宴行疯魔了,好不容易哄着他跑了个澡,歇息了片刻,谁曾想他一回来便是继续批阅奏折。

她看的心?里窝火,喊了一声江宴行,便连忙跟上去要?拽他,可她觉得拽他又拽不动,用手捂也不太行。

她左看看又看看,便只好解了自己腰间的丝带,平摊开蒙住了江宴行的眼睛。

腰间的里衣没了丝带的束缚,便直接松散的岔开,沈归荑刚蒙住了江宴行眼睛,尚还来不及拢住身前的春色,便被江宴行拉入了怀中。

沈归荑惊呼一声,便半倚着坐在?了江宴行的腿上。

那?蒙在?男人眼上的粉紫色丝带被他拽的解开,另一端垂下落在?了少女的脸上,而?后滑到她的颈后。

江宴行将那?丝带拉下,捏在?手里,看着沈归荑还未褪下惊色的眸子,嘴角略微勾起,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几本奏折的时间也等不起么?”

沈归荑哪里是这个意思,她不过是不想江宴行再去看奏折,无可奈何才扯下腰间的丝带。

她尚还来不及摆手解释,便觉得身后的手臂微动,那?落在?自己眼前的丝带被抓住,而?后只觉得额头一紧,眼前也跟着暗了下来。

江宴行捏着丝带的一端,轻轻一系,便反手将沈归荑的眼睛蒙了起来。

沈归荑唔了一声,刚想抬手去拽,把耳侧便传来一道热气,耳垂也被咬住。

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热气喷洒时让她忍不住的发颤。

“拽什么?之前不总是害羞么,那?蒙着眼睛呢?”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无情的码字机器

明天高考的姐妹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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