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年,你做的到,我就当做那件事没发生,做不到……”
“好,我答应你。”
他不必再听她把话说完,点下了头。
沈念想走,却被他拦下,“你曾知我母亲曾说你什么吗?“
她当然不知。
他说,“她说你乖巧,听话,那时我就在想,你是否真的听话?现在看来,我真的猜的没错,你只是习惯把你的爪牙藏起来,用着不谙世事的外表对待身边的人,若是谁伤了你,你便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你永远都懂对症下药这四个字,知道一个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哪怕他此刻正在忍受的是剥皮拆骨之痛,可只要是你弃了的,你便不会再疼惜一下,你除了有一颗时亦善良时亦绝情的心,你也有你的智慧,我只能说我眼光不差,我秦绍年一直没有看错人。”
他字字句句叙述,每一眼都在看着她的脸,或许是知道,看一眼就少了一眼,而多看一眼,却又有着多一份关于她的记忆,所以,在反复自我折磨中又想拼了命的记得她的所有样子。
沈念那天终究是看着他的背影事先离去,而她并不知道有人回过头背对她时,那人脸色苍白,死寂的英俊轮廓笼罩一片深寒,红了眼,湿了眸……
那也是五年前沈念最后一次见秦绍年。
……
安安静静的两个月过去了。
临近五月初的季节,栀子花的香味飘散在整个Q大校园附近。
起初,楚惜并没有意识到有些事情已悄然发生了改变,是在初夏来临的某个早晨,年轻漂亮的女孩无意间窥见刚晨跑回来的运动少女,看了眼时间,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