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止不住的浑身瑟缩,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面对他此时此刻让她匪夷所思的种种恶劣行径。
把影响让自己颤栗的嗓音压抑到最低的分贝,“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男人落在她两腮之间的唇渐渐辗转反侧,粗粒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脸蛋,眸光紧锁在她脸上,“回答我,嗯?”
她低眸,只手横在他的胸腔间,让意乱情迷的气息散开,不影响到她最初的判断,“不要,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
像个变态,趁机乱占她便宜。
他挑眉,低眸中渗着几许温和,“不喜欢?那是谁曾经说,恨不得有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吻着你,这样,证明你对那个人的重要,还说,伸舌头那才叫吻,其他的,一律统称……蜻蜓点水。”
身形没有挪开她的半分距离。
沈念一下子涨红了脸,面对昔日里自己种种的荒唐言论,“就算我们没有离婚,你确定你示爱的时候也要这么强势?”
他只是笑了下,还是低头俯首,在她唇间一点亲昵,耳畔是浓浓的愉悦,“以前都是你在强势,现在换我,为什么不可以?
……
车一直开到了一家奢侈又高档的法国西餐厅门口,一路上,沈念几乎没得空过,更准确的来说,她是被人以一种强占的方式将她困在怀里。
身旁是轿车上柔软的黑皮坐垫,男人坚硬宛如一堵清冷铜铁的胸膛,紧贴着娇软的身躯,深色西装下包裹的是一副精瘦又冷冽的身躯,薄唇间淡淡的呼吸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