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流殇走到她身边，眼眸微垂，笑了起来。
“嗯？”
季弦思顿住，越发无法理解陈亮今天的举动。
“放心，这个项目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厉流殇挑了挑眉，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他清冷的气息一点点袭来，季弦思鼻尖突然发酸。也不知道是因为项目谈崩而内疚自责，还是因为她思念起了自己的父亲。
鼻腔受堵，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厉流殇身体稍稍前倾，垂眸看向她。
她的眼底，有些泛红。
“怎么了？”
“没什么。”
季弦思慌忙掉过头去，背对着他。双手握住了办公桌的边沿。
杏色的职业套装完美的修饰着她的身形，腰身盈盈一握。
厉流殇刚准备拥住她好好安慰一下，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拿出来一看，随即转身朝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季弦思慢慢坐了下来，喝了两口水，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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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厉流殇走进休息室，便摁下了接听键。
“总裁，我已经查到，给明战提供季小姐失踪线索的人，是艾天依。”
打电话过来的，是已经出发去京都的夜凌。
换肝手术安排了清河医院京都总院进行，此次手术的主刀医生是卢清河的爷爷卢建霖。他是肝胆医学方面的专家。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厉流殇冷笑出声。
“总裁，夜家的暗探还查到，这个艾天依和‘聿’集团的老板关系匪浅。”
夜凌又道。
“她是‘聿’集团的人？”
厉流殇这个时候恍然过来。
难怪过去四年他找不到季弦思的任何消息，就连肖蓁也凭空失了消息。
这个艾天依背后的人，手眼如此通天，还真是想要早点会一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