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雨……”
暮雪眉头一皱，脸色微变。握着文件的手指紧了紧，强敛情绪。
“林小姐，好久不见。”
“暮总，明董在吗？”
林潇潇轻挑红唇，语气有些傲慢得问道。
“在。”
暮雪客气得应了一声，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林小姐，我还有事，你忙。”
“好。”
林潇潇随即迈步，经过暮雪身边时，她刻意压低了声线。
“暮总，等下我去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不等暮雪回应，便身姿摇曳得朝前走去。
空气里，多了丝缕奇异香。
闻着，没有强烈的刺感。有人闻着还会觉得非常好闻。
暮雪却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香气和林潇潇一样，令她恶心。
“暮总……”
文静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走了过来。
“嗯。”
暮雪脸色有些冷。刚准备迈步，想起明战的交待。
“文秘书，看到傅秘书了吗？”
“她去资料室找文件了。”
文静顿了一下，问道。
“你有事找她？”
“是董事长找她。”
“好，我等下通知她。”
“嗯。”
公事公办的对话，向来没有什么感情色彩。简短应答之后，两人各自开始忙碌。
文静敲门进去，步伐优雅得走到接待沙发前，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了林潇潇的面前。
“林小姐，请慢用。”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