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听完了窦宽的话,李承乾跟着笑着了起来,扫了殿内诸臣一眼后,淡淡地说:“就如岑相刚才说的,过年了,不管是朝廷还是咱们自个都是需要讨个吉利的,在这个时候大开杀戒的话,说实话多少有一些不吉利。”
喲,这么多重臣都喊打喊杀了,太子爷能在这种时候开恩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看来这还真是过年了,人的心情好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便宜事呢。
就在诸臣以为小惩大诫就过去了时候,李承乾接下来的话让他们身子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好像身体掉进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彻骨的寒冷由内向外散发开。
“孤看这样,着刑部、廉政部、大理寺三方共同查抄犯官的府邸,他们不是贪嘛,孤给他们来个秋风扫落叶,而且恩出于上就不要为难其家小了。
至于那些犯官嘛,杀了他们太便宜了,着工部派人在其所在地的府衙一侧修筑一座皮场庙,所有的犯官剥皮实草立于庙中,用以告诫后继者,剥削百姓者的下场就是如此。”
扫了皇帝过年的兴致,那今年这节肯定是不好过的了,既然老子过不好,那谁特么也别想过好了,今儿就用那位朱狠人的招治治这些剥削百姓的狗官。
顺便也提醒下殿内的诸位,煎迫百姓不可太甚,土地兼并不可为之,否则,不仅死无全尸,更是会遗臭万年,永世不得超生的。
还没等诸部的官出来领命,国子监祭酒孔颍达拄着拐棍站了出来,慢声说着:“太子殿下,治国当以仁义为本,如此酷刑简直闻所未闻,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么作简直。”
看到老孔又要长篇大论的教育自己,李承乾对殿内的侍卫招了招手,吩咐他们送孔颍达先回府,而孔老头一边挣扎着,一边喊着:太子殿下,你不能如此坐朝理政,你的残暴不仅会害了你自己,更是会害了大唐啊!
孔颖达年纪大了,侍卫们也不敢强行拖拽,一个弄不好把老头儿弄伤、弄残了,那是没法交代的,所以就只能张着臂膀小心翼翼的,一步步的往外推着。可老头子说话越说越没边,这不赶紧弄出去,那就是自己办差不利了,于是心中默念了一声的得罪后,手上就增加了力道。
长吐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火气后,李承乾则高声喝道:“孔卿是乃我大唐社稷之臣,你们怎可拖拽,给孤架出去!”
话毕,李承乾摸着手上的扳指,眯着眼睛,肃声说:“不管是陛下还是孤,劝廉的话说的不知道要有多少,可有效果吗?不仅没有,而还花样百出。
好,很好,他们能有新花样祸害百姓,孤就有新花样来惩罚他们,也让其尝尝老百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苦楚,这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