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用了几年时间,史仁基就把一个贫穷的宁州治理的井井有条,那些平日里人浮于事、懒散的官差也都改头换面,成为殷勤的干吏,就凭着这两点变化也足以证明他是个干吏,李承乾也的赏他。
“算了,比起在咱们在漠北风餐露宿的日子,这已经很好了!况且史仁基这几年也不容易,孤也不好打他的秋风!遗爱,你闲着也是闲着,出去转转多买些吃食回来,也帮着他改善下伙食。”
刚才进门的时候,李承乾就看到书吏门一边啃着饼子,一边看着账簿,噎着了就用水顺顺,很是辛苦,本分、情分都尽了,既然看到了,李承乾总得表示一二吧!
不过,在房遗爱出门之前,李承乾叫住了他,叮嘱其收敛下少爷兵的脾气,否则就不是当小卒子那么简单了,他将是有唐以来第一个以驸马都尉的身份在戍边的边兵。
待房遗爱垂头丧气的出去后,李晦进而言道:“殿下,是不是对遗爱要求太高了,他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嘛!”,李晦真是为这家伙感到悲哀,在大唐众多的驸马都尉中,他绝对是混的最惨的一个。
“哼,这小子就是光长肉、不长脑子的莽夫,孤与他兄长要是不时常的敲打一番,早晚得死在破嘴之下!”
话间,又饮了一口酒,继而感慨道:“房相是何等智者,从来都是进退有度,滴水不漏,可这混球是一点都没得到真传;再敢生下是非,孤就让他去当马夫去。”
看到太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李晦不由的摇了摇头;他承认,太子说的有道理,这位少爷根本就不像是以智谋著称的房相之子,说他是程老货的儿子估计更有人信。
没事就在长安城中与独孤睿和程家两活宝到处生事,今儿打张三家的女婿,明儿揍了李四家的侄子,反正就是没有一天闲着的时候。就拿这次随从出京吧,就是因为动了张亮家的养子,才被降为了士卒塞进了卫队之中。
这是什么时候,小胖子正“受着”伤呢,即使动的是张亮家的杂碎养子,也是东宫欺负人在先啊!就这个屡教不改的惹祸精,把他的官儿撸了算是便宜他。
“可就是这样,殿下还是喜欢他,否则他恐怕要与程家那对兄弟一起在军中蹲黑屋呢,这可不仅仅是房相和高阳公主的面子吧!”
李晦这话说的没错,李承乾是喜欢他,没脑子不可怕,忠心对于君主来说是最重要的;在房遗爱身上,李承乾看到尉迟敬德的影子,仅效忠主上一人且一门心思的走到黑,这也算是一优点,不是吗?
“哎,孤有什么办法呢,对付这混球鞭子、军棍都没用,孤就得用点特殊的方法磨磨他,没事的时候再抽俩巴掌,否则他还不反天了。这次你把他给孤看住了,别让他再宁州丢了咱们东宫的体面!”......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