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荷——”
一路遛弯走到监测点并看到诊所里的人时我停止了思考。
非要形容的话就像看到“火箭队顺利抢走了皮卡丘”、“汤姆成功吃掉了杰瑞”一样脑中一片茫然——这怎么可能?它是怎么发生的?后面还怎么演?
这间两居室的小诊所我非常熟悉正对门口的是医生的办公桌和小药房而隔壁则摆放着三把输液椅和两张病床由于工作量不大而且也不提供住院服务所以只有“监测员”自己在负责。
所以监测员呢?我那么帅一个监测员哪去了?
现在坐在那里的是一个把橘黄头发扎成高马尾身穿奇怪白底绿边的大褂的青年虽然有些小英俊但整体透出一种无可救药的废柴气场。
他正趴在医生的桌子上一只手拨拉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看到我之后随意举起另一只手连同手心里还没剥皮的橘子朝我挥了挥。
这橘子什么意思?我是你爸爸?
不等等吐槽什么的可以等会再做现在的关键问题是……
“你怎么在这里!”我大步走过去狠狠一拍他趴着的桌子。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是诊所而怎么看我都是一个健康且工作认真的医生不是吗?”那家伙无精打采地回应道。
你敢说你工作认真?
不等等现在不是纠结那种事的时候。
“你现在就给我回迦去!”我继续拍桌子。
“不行不行事到如今才回去一定会被骂的。”似乎因为我拍桌子的动静太大他干脆向后退了退开始剥橘子吃。
“骂你两句怎么了!你知道我——我们有多想你吗!”我又一拍桌子却发现震落了几滴水下去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已经满脸是泪。
见鬼了这届化身是我用过最差的一届。
“……你先冷静冷静我们慢慢谈。”青年无奈地摇摇头摸出一张叠好的手帕递给我。
“反正你得回迦去——”我一边擦脸一边说着然后发现语调不知何时变成了哭腔。
这事简直……如果被熟人看见的话可就麻烦了。
“哎呀哎呀~我刚刚想起家里还有点事先走了啊~”隔壁输液间忽然走出一个提着篮子的胖阿姨急匆匆地向医生打个招呼看也不看我一路小跑地离开了诊所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看不懂老了老了……”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印象中那大妈似乎在喜欢传播八卦的阿姨婆婆群体中也是独占鳌头的存在。
而我刚才和医生的对话内容加上此时的表情……
“她早就在里面?”
“我以为你知道?”
“……”
这种家伙果然还是让他ars nova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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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fenis chaldea)是一个为了防止人类灭绝集合了各国精英的研究所和观测所曾击败人理烧却的幕后黑手——魔神王盖提亚修复人理。
但去年被自称隐匿者(crypter)的家伙所攻陷少数工作人员逃亡经历数番冒险后在彷徨海重建。
而面前这个黄毛罗玛尼·阿其曼(romani archaman)又称dr罗曼则是其医疗部门的负责人特别注明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