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多重性格的，不被任何人所定义。只是，你是以什么个性而活，取决于你自己。好人也会变成坏人，坏人也有一瞬间是好人；善恶只在你一念之间。”
众人点点头。这时，就连网络上原本支持Nik的粉丝也纷纷站Lin，很多人甚至觉得意义深奥，这也是Lin的服装能够出彩的所在。
看到她这样一段精彩的演讲，京家父子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反观何启明早已经紧绷着脸；而周氏父女的脸上也变得不太好看了。
凌可馨的目光捕捉到了Nik慌乱的神色，她不给他任何机会逃脱，继续大方地责问道。
“我记得我在师傅身边学艺的时候，师傅有空就会给我讲关于黑天鹅的故事。不知道师兄是否听过呢？”
Nik不语。他原本就不怎么讨师傅喜欢，更别说师傅会跟他讲什么故事了。
凌可馨继续说道：“黑天鹅原本是一只白天鹅。它纯白、漂亮，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但它有个梦想，就是希望能成为人上人，而不是被人定义为是上帝制造的完美艺术品。”
“谁都不愿意永远当一个花瓶。而那些疯狂嫉妒它的人，想方设法要毁掉它。面对诱惑，它动心过，甚至想过，是不是成功的人都得带点被世俗污染的泥土，才能走到最后。”
“但是后来，它抵住诱惑了。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向成功，成为了人上人。可是它的身上已经不再是纯白的羽毛，现在的它，是一只高贵的黑天鹅。”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外表终究不能代表一切。想要成功的方法有很多。最终站在高台上的你，是那个始终保持初心的你，还是用尽了手段爬上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到这里，她得意地看向了带着慌张神色的Nik，轻声道：“我说这个故事，就跟我设计的这个曼陀罗花的服装一样。一件衣服，也能穿出不同的风格，服装不能被外表所定义。”
“你想，连曼陀罗花都懂得这样的道理，难道人还不懂吗？光鲜亮丽的背后，谁会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但只要无愧于心就是好的。”
“如果为了成功，不择手段，甚至踩着无数人的心血爬上来的，这样的荣耀，终有一天也会将你推落神坛。师兄，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Nik还没回答，台下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网络上，预售量的数据不断上升。
这时，京宇凡带着刚刚从她包里找到的文件缓缓走上台，面带微笑地交给她。
凌可馨会意，从里头拿出了一沓手稿，在镜头的推进下，她将手中的画一幅幅展现给众人。
“这些都是我在创作时的手稿。有初稿、修改后的，以及最后定格完成的最终稿。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在保留电子稿的同时，我自己也会手绘一张设计稿。”
“以免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作证。”
说到这里，她向Nik投来了得意的神色：“不知道师兄是否也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