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么大的出血量他应该早就没命了。
不过怎么就他一个人，其他的人呢？
正在狄牧程思索这一问题的时候，一张染着血迹的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
狄牧程往前挪了两步，将那人紧握着的手指掰开，是那张被撕毁的照片。
他将照片放在地上，随后打开手机里的图库对比起来。
这应该是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娇嫩的皮肤在阳光下看着十分白皙。
是个女孩的手臂，她伸着食指，放在比着yes的耳婉手边。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在照片染血的一面有人用黑色的签字笔在上面画了个横，但是由于还缺少了其他的碎片，目前为止是看不出来那里到底是写了个什么。
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原来是那个女人带着几个小青年走了上来。
其中就有那个认出耳婉的大学生。
狄牧程将那张染血的照片收了起来，随后站起身，让开了男子周围的空地。
他站在窗户边上，看着那几个人将男子抬了下去。
此时的屋子还剩古韦，狄牧程，还有两个叫不上名字的小青年。
一直智商在线的那名女子跟着那伙人将男子抬了下去。
“哥哥，我们也走吧。”
古韦扯着狄牧程的衣角催促的说道。
就在狄牧程犹豫的那么一会儿，一阵沉闷的敲门声从屋外传了出来。
狄牧程松开男孩的手，随后走到门边向外看去。
漆黑的楼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是就在他想要回来的时候，一阵空灵的女孩笑声悄悄的出现在走廊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