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成小妖果断打破他的猜测，“十三月八十二号。”
“一月二十八号……对吧？”没办法，用下一招，诱导性得到答案
“十三月八十二号……请不要随意篡改我的生日。”软硬不吃，成小妖同学你果然好人品。
“别开玩笑了，老师。”听他的声音就要哭出来了，“我只是问下您的年龄，我要对客户负责的。”
“唉……”成小妖无奈的叹出口气，真的很佩服接线员的素质，“你们要多大的啊？”
“二十四到五十周岁。”听这意思是不开玩笑了，有点儿轻松了
“我都六十了，你给我打什么电话？”那边哭了，妈妈咪啊，玩不过这客户吖！“小伙子，我都能当你奶奶了，不行……咱俩处对象呗？”
“老师，不好意思，人家只卖艺不卖身的。”那边警觉了，“对不起，您不符合我们规定的年龄范围。”
“有小礼物没？”这种活动的话，应该有礼物送的吧？
“本来是有的，但是您涉嫌调戏本公司员工……就没了。”那边哽咽了，似乎有些小抽泣。
“什么？你浪费我这么多时间，还不给我小礼物？你，你，你……”成小妖翻遍了自己的辞海，最终翻出一个不是很侮辱性的词语，“你是不是人啊？”
“呵呵……老师，这样我们扯平了好不好？”那边已经哭了吧？
“为什么要扯平啊？”既然都退步了，那咱就应该步步紧逼
“您看，我浪费了您时间，我比您大，您却骂了我，算扯平吧？”拜托，饶了我吧
“我骂你？你冤枉人啊？我骂你什么了？”成小妖怒了，人家明明知文明讲礼貌，“你说我骂你什么了！”
“……我错了行吗？”真的是逼死人了，不知道现在工作难做吗？对人家步步紧逼，想让人家亲口骂自己啊？当我是傻的吗？老天呐！我到底哪里得罪了您？让您派给我这么一客户，折磨我啊？
“好吧！拜拜！”欺负完了，就果断拜拜，杜绝他反击的欲—望
“……”老板，我能辞职吗？
挂机后，成小妖依旧一脸淡定的将手机递回去，宣紫琪看了看手机再看看她：“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打来。”
“不会了。”郎悦情摆弄着桌面上的塔罗牌，“一般情况下，这个号码已经被拖进客户黑名单了。”
“哦。”于是，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