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啟曳顿了一下，略有敷衍：“是，年龄还是太小，不太适合。”
方富兰哼哧了一声：“早跟老爷子说过那丫头不行，结婚成夫妻的人，差那么大岁数，沟通起来是有代沟的，以后怎么可能相处好……”
郁啟曳只是低垂着眸听着，只听方富兰紧跟着又说：
“你还记得订婚宴上给你见的宋鸢吗？”
郁啟曳：“……”
别说订婚宴上的女人，当天他连他的未婚妻都没看几眼，又怎么可能有那个心记得别的女人。
方富兰见他沉默的样儿，眉间有些不悦了：“我还专门领过去给你介绍，你姨奶的孙女儿，你当时不是还说她很有气质吗？”
郁啟曳：“……”
这么一提，他有几分模糊印象，对方富兰嘴里的宋鸢长什么轮廓没记起来，只是记着有这么个事。
当时奶奶带一个女人过来，一番介绍还问了他一句觉得她怎么样，他随口礼仪性敷衍了一句说宋小姐很有气质……
实在是没词夸一个人了，那不就只能夸气质，夸可爱了？
“嗯，记起来了，怎么？”郁啟曳明明知道这个时候方富兰突然提及这些，她接下来的下话是什么，还是要给这个话。
果然——
“你既然跟黎家那小丫头解除婚约了，要不要跟宋鸢相处一下？”
“你们都是同龄人，肯定有很多相同的兴趣爱好可以聊的，至少年龄上很合适，要是俩人都觉得还不错的话，挑个日子就可以结婚了……”
方富兰说着说着，眉眼不觉舒展了几分，倒显出几分已经事成的愉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