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要矜持多久？我的耐心不多了……”
又或者说，他还要试验她多久。
耳边暧昧温热的吐息让郁啟曳只觉着那话像是从沸水里捞出来似的，每一个字都烫在了他的心尖上。
理智推翻原则前，到底还是战胜了那头原始的野兽。
他眸中情愫淡去，暗了些：“是不是做了，你就会收了你那点兴趣玩味？”
白染一怔，突然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她这人向来由心任性，做事为人从不考虑后果，自然也不会去多想什么以后未来。
她倒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至少，现在的郁啟曳对她来说，是新鲜有趣的。
什么时候她的注意和兴趣没有了，转脸便会弃了吧！
也许——
触及到白染脸上的出神和沉默，郁啟曳呼吸一滞，突然开始解领口的领带：
“既然这样，那就做吧！”
他脑子里没有那种‘清白’的概念，作为男人，这事怎么都算不上亏。
既然言语赶不走，那就如了她的愿，到手后没了兴趣，以她的性格，就算他跪下求她，她也不会留的……
郁啟曳‘自暴自弃’式的乖顺让白染从他背上下来，有点郁闷：
“你这是在敷衍打发我？”
这突如其来的思想觉悟，怎么都不像是折服她的人格魅力。
“不重要。你不是一直想做，我也想要，双方的生理发泄而已，但在此之前，得麻烦你，给它点反应才行——”
郁啟曳话说得冷淡低沉，白染不自觉往下看了一眼，眉头皱得越紧了。
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纯情的大男生不装了，话里话外还满是别扭讨厌。
她突然没那方面的挑逗和兴趣了。
“我饿了。”清明的桃花眸恢复冷漠，透着几分不耐的克制，与之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