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后，一个一个挨着向郁啟曳打招呼——
一排扫过去，有俩个较为帅气，约莫二七二八左右的男人，一个三十多的女人，还有一个外国人，以及……
白染突然猛的一下转过身去，眸色慌乱着，面对突发，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在这？
末排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中医注意到了白染的异举，不禁多看了几眼。
总觉着，这小女生的背影，有那么点熟呢？
不等他细琢磨，身边的人动了一下他的胳膊，他这才恍惚回神，连忙主动跟郁啟曳打招呼：
“郁总，我叫柳克寒，中医科的主任，熟悉接触中医已经有五十三个年头了……”
郁啟曳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注意到身边白染略有不安的背影，不由问了一句：
“怎么了？”
白染心虚眨着长睫：“没事。”
话音一落，柳克寒突然下意识：
“这个声音……”
话还没说完，白染立马拉着郁啟曳的手往底下座位走去：
“快点开始吧，我早上都没吃饱……”
郁啟曳复杂地看着身边低偏着头的白染，说不上的别扭。
大屏上播放着所谓的PPT，再配合上医生的专业术词，不外乎是在大学里听教授的讲座。
郁啟曳这么门外汉，十句有八句没听懂。
他歪头，“怎么样？”
白染单手扶额，始终没抬头看屏幕，一句敷衍：
“不怎么样，医术不等同于其他，理论知识满分不足以称之为合格，具体还要看实际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