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
总不能说，早在他们去南市之前就买好了，是哄她的小礼物。
白染嘴角一咧：“所以，是送我的？”
“嗯。”事到如今他也不好否认什么了。
白染像是个得了糖果的孩子，脸上的笑意那般单纯明媚。
她把发夹递过去：“帮我戴上。”
白染对钱没有欲望，又怎么会喜欢外在的那些虚荣。
她已经很久没有戴过饰品了。
郁啟曳的手有些生硬，显然从没帮女生戴过发夹之类。
白染抬眸，问的第一句不是‘好看吗？’而是：
“郁啟曳，你喜欢我吗？”
她看透世间情感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没有看出和感受到郁啟曳现在对她的特殊和转变。
郁啟曳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喜欢吗？
当然喜欢。
这样特别出格的女人，他怎能不喜欢。
只是——
白染自始至终的态度，让他不敢承认。
至少，也要先得到她的认真，才敢把自己的真心交付。
“那你的喜欢，仅仅只是对我身体的喜欢？”郁啟曳问。
白染顿了一下，嘴角带着轻轻的浅笑：“起初只是想调戏你，后来确实被你的美色勾引到了，做梦都在想扑倒你，现在……”
我想保住你的余生，往后只想活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