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领命,一会便带过来一个连滚带爬的胖官员,哆哆嗦嗦地说:“臣李忠明,给太后、皇上请安,皇上万……”
皇帝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行了,李忠明,朕不是来听你请安的,你就告诉朕,粘杆处有没有在举办马球大赛之前清理了马场附近的虫兽?老实说来!”
李忠明苦着脸说:“皇上,臣接到了要举办马球大赛的旨意,这半月间粘杆处的人一直都在马场附近,别说虫兽,连小水洼里的孑孓,为怕化蚊叮咬了马场附近的人,臣都派人拿细网一并捞了。其它的虫兽更是驱赶殆尽,皇上不相信的话,臣什么时候派粘杆处的哪个人出来驱赶,臣手下都有详细的档案,皇上可以派人去查!”
太后听了,点点头对皇帝说:“皇帝呀,这李大人是个仔细人,哀家也觉得这次马匹的突然受惊不像是因为虫兽,不如让卫太医查看一下受惊马匹如何呢?”
皇帝道:“母后说得极是,卫靖,去看看五公主的马有什么不妥。”
卫太医上前查看“月影”,只见马匹躁动不安,马蹄不停刨动,还想横冲直撞,只是几个健壮侍卫拉住了它才未能跑走。
卫靖仔细查看了一下马的眼睛和鼻子,对皇帝说:“皇上,此马眼白变红,鼻息紊乱,现在依然处于狂躁状态,以臣所见,不像是被什么惊吓导致的,反而像……像……”
皇帝面色一沉:“像什么,你说清楚!”
卫靖硬着头皮说:“皇上,此马的症状像是因药物所致!”
三公主一听惊讶地整大了眼睛,怎么会!
自己这次并没有给“月影”下药了啊!
难道是于潇潇自己给自己下药?
就在三公主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刘太医为她诊治完,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慢条斯理地对皇帝和太后说:“启禀太后、皇上,三公主只是身上有一些擦伤,并无大碍,臣开一些外敷的药也就是了,不过臣在三公主身上,似乎发现了让马匹发狂的原因。”
众人皆是惊讶,这怎么回事?
刘太医拱拱手说:“太后,事实如何,请派一位姑姑解下三公主腰间的香囊,让臣查看一下便知。”
皇帝冲太后点点头,太后便喊道:“徐嬷嬷,取三公主的香囊来!”
“不……不要!”三公主慌乱道,她此刻隐隐感觉到,自己已经迈进了一个局里!
而这个局,对自己来说恐怕是死局!
太后旁的徐嬷嬷是个跟随太后几十年年的老嬷嬷了,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此时也不顾三公主的反对,直接将三公主腰间的香囊揪了下来,递给了刘太医。
刘太医闻一闻香囊,有股类似于劣质香粉的味道,把香囊打开倒出其中的药物一看,心里大概有了底。
“刘太医,这香囊中是什么药物?果然和五公主的马匹发狂有关吗?你老实讲!”皇帝严肃地问。
刘太医想了想说:“皇上有所不知,刚才臣为三公主诊治伤势时,闻到此香囊的味道便有些怀疑,此香囊味道不像宫内香料,粗闻起来有些像劣质的胭脂水粉,其实并非是什么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