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厉砚风对周边的灵力波动极为敏感,所以迅速感知到了她的存在。
“你这些日子去哪了?”厉砚风的语气像是质问,俨然把这桶灵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穆匪歌大度地不和他计较。大脑急速运转,思考要不是告诉他自己就是穆匪歌,是他的未婚妻,自己之所以不停的附身是因为要供养灵根。
“在想怎么编谎?”
“没有!”穆匪歌还是觉得真实身份一时之间很难说出口,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一个桶灵。
“那怎么不回答问题?”
“我……我就是不想说谎。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附身到你的物件上面,最开始是猫,后来是玉牌,现在又是浴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办法控制。”
厉砚风眯起眼睛:“我就说,胖橘从来不吃鸡腿,那几天抱着不肯撒手。”
穆匪歌又是一阵脸红。
“咳咳……不好意思。”
厉砚风嘴角动动:“你生前是什么人?为何死后魂魄还流连人间?”
“啊……我忘了。”穆匪歌觉得这个时候失忆是最合适的了。
厉砚风半信半疑,又盯着她看了一会,从怀里抽出那块熟悉的令牌。
“进来。”
“哦。”穆匪歌乖乖变小,坐在令牌上面。
厉砚风托着令牌,回到卧房。
穆匪歌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床边,叠的规规整整的喜服。
厉砚风本来平静的脸上骤然变得不悦,他叫了一声,屋外的小侍女连忙进来。
“是王爷叫你们送过来的?”
“……是。”小侍女吓得发抖,“王爷说……说您……您丢一件,就送……送一件。”
厉砚风握着令牌的手猛地收紧。
穆匪歌被晃地险些掉下去,不禁也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