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被他精致的凤眼注视得一阵心慌意乱,目光闪躲的将银行卡塞进他手里,像个认错的小孩儿。
“阿渡,你今晚恐怕要出去住一下,钱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回家。”
赵渡嘴角动了动,“做什么都可以?”
沈唯一抿着唇,“嗯嗯,我们……可以保持微信联系。”
他要是敢在外面乱来,她就……就……好像也不能干什么。
赵渡笑意不减的看着她,“唯一,你说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一起吃晚饭的话,还算不算数?”
沈唯一于是更愧疚了,走到他身边,真诚的想跟他道歉,“算的,但今天——”
赵渡却又忽然沉着脸打断了她的话,“你要永远记得你说过的话。”
沈唯一心有戚戚焉的坐在床边,脸颊不争气的红,“你放心,我一定记得,只要你不生气,别说陪你吃晚饭,我做什么都可以。”
都到这份儿上了,赵渡应该明白她想英勇献身的急切心情了吧?
赵渡淡淡的移开目光,“你不用自责,错不在你,在我。”
沈唯一慌忙道,“跟你没关系,是我。”
道歉的话,皮球一样,在两人间踢来踢去。
赵渡淡笑一声,“你和我只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你不愿跟父亲坦白,我能理解。”
沈唯一一噎,“我要是坦白了,那我可就包养不了你了。”
以后就得跟牛郎织女一样了鹊桥相会了,不,以她爸爸的性格,有可能连鹊桥相会的机会都没有。
赵渡认真的看着她,“唯一。”
沈唯一咽了咽口水,眨眼,“我在。”
赵渡嘴角含着一抹苦涩,“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