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楚淡淡的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沈小姐,别看。”
沈唯一心惊肉跳的看向沉默着开车的阮楚。
“叶嬨死了吗?”
阮楚温柔的笑了一声,“没啊,还活着呢。”
他想到自己昨晚蹲在苦荷酒庄的厕所里,揪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控制着力道,将她砸在那墙上。
又补了一句,“额,大概会休养一段时间不能见人,沈小姐,你要是愿意,可以带着礼物去看看她。”
沈唯一一脸惊恐,这种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她想起上辈子赵渡冷酷无情的将洛可可沉了海,阮楚眼神冰冷的用铁棍子一下又一下打断了她的腿,顿时,浑身一阵发凉,双腿也有些发抖。
“沈小姐不用害怕,她打了你,赵总替你还回去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她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赵氏的东西也敢碰。”
沈唯一:“……”
阮楚莞尔,解释,“哦,不好意思,是赵氏的人。”
沈唯一一听,羞怯的红了一下脸蛋儿,也是那么一回事儿。
当时她要是脑袋砸在那根尖锐的钉子上,现在她就不是坐在阿渡的车上,而是躺在医院的太平间了!
这么一想,她又变态的释怀,“那她到底是怎么了?”
阮楚笑道:“没怎么,以牙还牙罢了,脑袋上见了点儿血。”
太过血腥的过程,也不好说来让小姑娘家害怕。
沈唯一嘴角微抽:“那是一点儿血?”
阮楚微微一笑:“死不了人就行。”
沈唯一担心起来:“那要是叶氏怪罪起来怎么办?”
阮楚冷静的看着后视镜,神色有些严肃:“沈小姐不用担心,这件事,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