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你就这么吊着沈小姐也不是办法。”
赵渡冷冷抬眸:“谁说我在吊着她?”
阮楚心道,你把人家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一个名分也不给,不是吊着是什么?
要不是兄弟多年,这种行径他真的看不上,甚至还想打他几拳。
阮楚扯了扯嘴角,心里为沈唯一鸣不平:“那赵总准备什么时候挑明和沈小姐的关系?”
赵渡隐在深色中,看不清神色:“现在还不是时候。”
阮楚一愣:“那什么时候是时候?等老爷子从国外回来么?”
只怕到那时候……以老爷子的性子……
额……
阮楚不敢继续往下想。
赵渡神色不变:“再等等。”
等什么,他也没说。
阮楚也不敢问。
他识趣的闭上嘴,赵总做事总有他自己的理由。
尤其是破产之后,阮楚明显感觉赵总识得了许多先机,现在,他手头上还握着一个快要进行起来的大项目呢。
赵渡下车之后,站在楼下往十一楼看了一眼,家里亮着灯。
他几不可察的弯了弯嘴角。
某个小乌龟,只怕现在还在家里可怜巴巴的等着他回去吧?
看到她为他伤心难过,为他生闷气,他才从知道她要离开的不安中走出一点。
他想让她知道,她离不开他,她舍不得他。
没有他,她会有多难过。
上了楼,打开房门。
客厅里空荡荡的,茶几上摆着一个黑森林小蛋糕。
那个想象中应该哭红了眼睛的小兔子却没在客厅里,预想中她冲上前来撒娇红着眼要说法的画面也没有。
小卧室的房门紧闭。
赵渡握了握门把手,眉头一皱,锁了。
“维纳斯。”
听到主人这一声冰冷得仿佛掉进冰窖里的声音,维纳斯真的很想装死。
但它不能。
“在,阿渡,怎么啦?”
“她人呢?”
“我不知道呀。”
“嗯?”
“好吧,唯一她走了……”
听到这儿,一直镇定自若的赵渡眼神猛地一沉,表情瞬间龟裂。
走到门口,推了推她的房间门,嘴角笑意悉数撤下,俊逸绝伦的面庞上透着令人生畏的寒气。
“好,很好。”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胸腔里翻涌着浪潮,怒火刹那间就被点燃。
他还以为她会在家里等他。
没想到,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直接走了?
她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还以为她会舍不得他,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自作多情。
好个沈唯一!
她是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