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什么?他嫌弃你黏人?还跟你冷战?果然是个狗男人!”
怎么会有才确定关系的男女,一两个月就开始厌烦的啊?
不应该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么?
人与人之间关系太复杂,一想到这一大团乱七八糟的东西,沈唯一只觉得混沌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她落寞的笑了笑:“可可,先就这样吧。”
她不想管其他人,只在乎阿渡对她的看法。
洛可可紧紧拉住她的手:“沈唯一,你在他面前卑微了十年,现在你们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你还是要这样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吗?”
“以后你嫁给了他,成了他的正宫老婆,也要这样卑躬屈膝?”
“就算他有了别的女人,你什么都不做,直接把他拱手让人?”
洛可可噼里啪啦把她一阵数落。
“那还能怎么办呢?”沈唯一眼底升起一抹水雾,扯了扯嘴角,“是我先喜欢的他,就注定了我在他面前一败涂地。”
洛可可咬着牙,愤恨的咒骂着赵渡。
可这终究是唯一和赵渡两个人的事,她再怎么气愤,也不知道该怎么插手才好。
“唯一……”洛可可有些无奈。
沈唯一没说话,目光偏转,远远的看见阮楚开着车来接人。
他亲自下车,言笑晏晏,打开车门,动作绅士又优雅。
白菲和赵默相携上了车。
没过一会儿,那辆豪华的迈巴赫就驶入车流,不见了踪影。
沈唯一怔怔的看着车子远去。
想着临出门时,阿渡跟她说,“对不起,我很忙。”
又想起这段时间,阮楚对她的不耐烦,让她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随便去打扰他们。
所以,忙碌的他们,还能抽出空来接白菲?
他们在忙什么?
忙着和白菲约会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妄自揣测,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会胡思乱想。
短短几秒内,各种情绪藤蔓一般在心底攀爬,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阿渡的冷漠逼疯了。
洛可可见她脸色发白,急忙将她扶住:“唯一,你怎么了?”
沈唯一掌心里都是汗,身体在大雪里摇摇欲坠。
她浑身脱力,几乎握不住伞柄。
“可可……我……我肚子有点儿疼……”
伞从手心滑落,她也跟着往地上倒去。
洛可可一阵慌乱,失声尖叫:“唯一!”
洛文予正好赶来,一把将沈唯一扶住,神色微凝:“她怎么了?”
“二哥!快!先把唯一送医院!”
洛文予冷着俊脸,正要把她打横抱起来。
沈唯一咬着下唇,小手紧攥着洛文予的手腕儿,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二哥,我没事……”
洛文予皱眉,冷静道:“你现在这样不像是没事。”
沈唯一感觉身下有一些尴尬的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