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墨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还好,不丑……”
沈唯一也不在意,淡笑一声:“所以,他才不会喜欢我啊。”
白与墨内心愧责,解释:“不是,你其实长得很漂亮,也很讨人喜欢,我刚刚……”
沈唯一摇摇头,好笑的看他一眼,打断他:“白医生放心,我也不是那种人。”
听到这话,白与墨才别扭的重新转过头来,认真看着她动作。
原来,她厚重的羽绒服里斜挂着一个小包。
沈唯一敞开羽绒服,也不怕冷,里面就穿了一件兔毛的白色毛衣,衬得她凝脂般的小脸珠圆玉润,十分可亲可爱。
白与墨发呆。
这张脸和记忆中那个小女孩儿重合,让他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白医生。”沈唯一抿唇一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清丽的脸蛋上泛着一抹难言的落寞孤寂。
白与墨有些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
沈唯一深吸一口气,先是从纤细的手腕儿上取下一个看起来并不十分潮流也不十分名贵的金属手镯,放在茶几上。
“这是他送给我的手镯。”
白与墨没说话,静静的听着她柔软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徘徊。
“这是他妈妈送给我的手表。”
一块镶钻的白金手表被放到了手镯旁边。
“这是他妈妈送给我玉佩。”
一块玉佩也被放到了茶几上。
沈唯一又从包里拿出两个红本本,手指捏着证书的边缘,指节用力得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