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白与墨的面,她把这些东西都锁进箱子里。
然后松了一口气,笑道,“没有了他送我的这些东西之后,我感觉心里负担没那么重了,我现在还是那个默默暗恋他的人,就像曾经过去的那十年的我一样,不求他爱我,不求他回应,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
白与墨心疼的看着她,所有安慰的话在此刻都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沈唯一微微一笑,“白医生,我现在感觉轻松多了。”
白与墨定定的望着她,“嗯。”
沈唯一弯着唇,“我一点儿也不难过了。”
白与墨点点头,“好。”
“白医生,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白与墨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她说自己不难过了,可她脸上每一个表情都看起来很难过。
沈唯一莞尔一笑,“你看我现在这样,像是个会自杀的人吗?”
白与墨想说像,可对上她轻灵的目光,又把话头咽了下去。
“那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说完,从防寒服的兜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沈唯一感激的牵了牵嘴角,“好,谢谢白医生。”
白与墨离开。
笑意从嘴角悉数褪下。
她紧了紧眼眶,微涩,还有些发疼,不过不重要了。
她面无表情的把密码箱拿回侧卧。
她的卧室里很多东西都搬回了沈家别墅。
但还有很多没有,整个房间维持着原样,他送给她的小糯糯,乖巧的靠在床头。
衣柜里,洛可可送给她的那件兔兔睡衣还挂着,她凝眸看了两眼,动作轻轻的将衣柜门关上。
主卧里,他的东西搬离得差不多了。
从这儿搬到沈家,又从沈家搬走。
到现在,一件东西也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