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晔刚回来几分钟,看着空荡荡的禅居,他正想去找唐酒,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她晕死过去。
将她放在医疗室里后,容晔把电话打给了邱程。
安生紧跟着进来,率先看见的是他一直流血的后背,“哥,你怎么流血了!”
容晔目光一拧,“我没事。”
“这不可能没事的。”
容晔穿着厚重的外套,如今竟然全都浸湿了,哪里会没事。
他正要上前,容晔按住了他的手,“守在外边,别让多余的人进来。”
“可是哥……”
安生刚开口,容晔目光一深,“安生。”
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之下,安生咬牙,“是。”
他深深看了眼容晔,这才转身离开。
邱程还没到第一花旗,电话就打了过来,一听容晔沉重的上衣,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立刻回到禅居,就看见昏死的唐酒,他脸色煞白,“怎么回事?”
“不清楚,突然昏死。”
邱程立刻帮她做了检查,他脸色难看的看了眼容晔,“郁结难舒,是心事太多,导致的窒息。”
他舒了一口气,却觉得更心疼,“你……你现在的情况你清楚,那些毒素十分不稳定,多一天,你心脏压力就多一分,最多初三我们就得走。”
“初四夜里。”
“容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