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许!”
林嘉木反手抓住唐甜儿的手,一字一句道:“姐,唐酒已经死了,她这种心肠歹毒的人活着都是恶心,死无全尸都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可……”唐甜儿抓着被子的手紧紧颤抖,“可这一次,她好像唐酒……”
“姐,你别害怕,她就算再像也不是糖酒。”
林嘉木用力握紧她的手,温柔的安慰,“有我和大哥,她绝对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你。我会找朋友,让他帮我收拾掉这个人。”
“嘉木,你别胡来,你……”
“别担心,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了。”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唐甜儿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吓得林嘉木连忙安慰,但她唇角却带着一丝丝得逞的意味。
庞龙在外头守着,一个人自言自语,“甜儿小姐多温柔的人啊,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毒辣,竟然敢下这种狠手……”
温柔?
宋七月顶着包扎好的脸回来拿东西,就听到庞龙的嘀咕,她晶亮的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流光。
她低声说:“好看的人,都是骗子。”
唐甜儿是宋七月见过最好看的人,但也是她见过最虚伪的人,比折磨她的父母还让她讨厌。
如果不是为了大学学费,她才不想待在这里。
宋七月脸上的伤口不深,她也不怕疼,索性消消毒就包上了,其实就是为了省九十八的药钱。
这可是她两个星期的生活费,她舍不得浪费。
她住在南城棚户区里头一个破旧砖房小院里,一个月只用三百九十块,有自家的水井,连水钱都省了。
就是比较远,下了末班车还要走五公里。
宋七月也不嫌麻烦,存钱更重要。
只是今天不一样。
棚户区大多数都是拆迁房,很多人都搬走了,设备本来就老旧,今天连最后一个路灯也坏了。
路上黑漆漆的,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寂静的吓人。
宋七月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敢住在这里,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她直直的往里走,不紧不慢的,像是散步。
突然的,她的脚腕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
“救我……”
手的主人握的很用力,他声线在黑暗里沙哑阴森,带有金属冰冷的质感。
这种时候,正常人一定会大叫,但宋七月就是愣了下,甚至忍不住抓了抓发痒的耳朵。
这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她敢肯定,这是一听钟情!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得心里头和猫爪挠了一样,酥酥痒痒的,感觉魂都快没了。
宋七月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呆呆的问:“先生,你受伤了,要送你去医院吗?”
她摸摸自己背的书包,觉得自己被鬼迷了心窍,想倾家荡产帮他治伤!